一件的揭穿,最后她落荒而逃,无处可去。
直到天灰蒙蒙亮,她悠悠转醒,感觉到那梦的虚幻,她的心底才踏实一些,稍一动身,这才发现她已经是满头大汗。
她长吁一口气,伸了伸懒腰,这才跑到院子里做晨运。
南宫辰的睡眠一向很浅,感觉到院子里有人在跑步,他便睁眼起身,舒暮云住在药店里那么些时日,他对舒暮云的作息也算是了解了一些。
舒暮云每天都要起来跑步,压腿,拉筋,然后再打一套他没见过的拳法,不过虽然他没见过,却也能看出那套拳法招招狠戾,出手又快又准,专挑敌人的软肋下手,而且出手幅度跟范围很小,跟他们所学的拳法跟武功有很大出入。
想起舒暮云以前在平伯侯府的生活,他的心脏就莫名的刺痛,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有哪个女人会学这些东西这个女人,怕也只是想保住自己的性命罢了
南宫辰开了一条窗口的缝隙,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正在压腿的舒暮云,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发丝,从下巴滴到衣襟上,再往下而流,雪白的脖子因出汗的缘故微微泛红。
南宫辰干涩的咽了咽喉咙,连忙把窗户关上。
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魔,天天都要看上那么一会儿才觉得心安。
见天边露出肚白,南宫辰心不在焉的拿起一本书,半躺在床头边上看着,心里却是等着舒暮云上门叫他
然而左等右等,等了许久都没见门口有动静,正欲起身再往院子里看一眼,就见听风从门外进来,禀报“王爷,赵侧妃来了。”
南宫辰眉头一拧,赵芩儿不该是舒暮云吗
正想说不见,就听见外面突然响起舒暮云的声音“哟,赵侧妃这么早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
赵芩儿愤恨的盯着舒暮云,咬着牙硬是挤出一抹温柔的声音“听风正在禀报王爷,妹妹也在门口等等吧。”被一个多月的恶梦折磨,早将她心里的那点害怕埋没了,她对舒暮云,只剩下憎恨。
听风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南宫辰,正想说要不要只让舒侧妃进来,然而话还没说出口,门外的舒暮云就嗤笑了一声,对赵芩儿说道“那你等着吧,本妃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