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都有要紧的事儿,闲聊没两句贾赦就主动开了口。
“现在正是特别时期,王爷还是少召见我为好,今个差点就被冯总管抓住现行,日后更是说不定多少双眼睛盯着王爷那儿呢。暂且再忍耐忍耐,等尘埃落定以后,一切都好说了。”
等司徒琛登基以后,贾赦相信以司徒琛的脾气秉性一定不会再让他们的关系藏着掖着的。
他们两个又不是没有分别过,如今不过是少单独相处一些,起码在上朝散朝的时候还能见一见聊一聊,司徒琛点了点头,在贾赦的唇上落下一枚长长的吻。
“我以后肯定不会让恩侯再受半点委屈”
司徒琛最擅长的就是忍,多少年都忍过来了,不会在这两年关键的时候掉链子的。
贾赦觉得天色有些凉了,有些吃力地推了司徒琛一把,让司徒琛赶紧回去,免得被人发现了又是个麻烦事儿。他这边儿身子擦过了烈酒已经好多了,就算不吃汤药也能自己扛过去。
大不了告假嘛,反正他在行宫里也没什么事儿。
再拖下去一会儿行宫里的宫人们就要都出来各司其职了,刘裕对行宫要比司徒琛熟悉一些,按照记忆领着司徒琛抄了一条人少且近的小路,虽说踩了一脚泥污了一双靴子,但也比被人发现勤王殿下大晚上不睡觉在行宫里瞎溜达强太多了。
司徒琛看了眼靴子上的污泥,让刘裕去打一盆洗脚水,再熬一壶姜茶过来。
夜深寒气重,司徒琛就算烫了脚又喝了姜茶也还是有些伤风。太医得知司徒琛伤风了,赶忙过来给司徒琛熬药。
太医刚熬上药,皇帝得知司徒琛叫了太医也赶了过来。
“你这孩子,昨晚上熬到什么时辰” 皇帝说着摸了一下司徒琛的额头,觉得并不热才稍稍放心一些。
“儿臣昨晚有些失眠,想在院子里走累了再去休息,没成想竟然伤风,还让父皇担忧了。”
伤寒感冒在所难免,皇帝嘱咐司徒琛好好休息便准备回去了。
“现在好好休息,日后有你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