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跛足道士停在了一条街的路口,用法术变出个卦摊儿。
至于迷惑周围的店家,让他们以为这儿的卦摊儿一直都存在的事儿, 就由癞头和尚来做了。
毕竟也不能累活儿都他做, 癞头和尚就在一旁等现成的。就算癞头和尚现在没条胳膊,拿他腿还是瘸的呢
癞头和尚听跛足道士的安排也没反驳, 只是说了句“赶紧想想办法,看看等会儿怎么能不用法力把人吸引过来。”
为了吸引人,跛足道士直接在旗子上写着算命二字。
果不其然, 写着算命二字的旗子一摆出来,立马就有不少人围过去。
只是这些人都不是跛足道士想要找的司徒琛, 赚了二百多文钱以后, 跛足道士又为自己算了一卦,得知今日大吉便放心地等起了司徒琛。
司徒琛离得很远就看到了成衣铺子边上支着一个极其不和谐的旗子,上面写着算命二字。
“这卦摊儿什么时候摆出来的铺子里的伙计竟然也让”
刘裕也不知道那儿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算卦的摊子。他觉得以李四娘的脾气秉性来说,绝对是最反感算卦这种事情的。估计是今日李四娘出去了,卦摊儿也是今个刚摆出来的。
来都来了, 司徒琛便带着司徒彻过去瞧瞧。
不过在瞧瞧那卦摊儿之前得先瞧瞧自家的店铺。成衣铺的伙计认得司徒琛,赶忙进屋跑到后院去叫李四娘。
癞头和尚看着司徒琛朝他们的卦摊儿走过来, 正想着该拿什么说辞让司徒琛留步,结果司徒琛就当着他的面儿进了旁边的成衣铺子里。
“瘸子, 你刚才怎么不说话啊。我看见他进这成衣铺的, 等会儿再不说话等会儿人就跑了, 咱们就白折腾这么半天。”
跛足道士刚才算了不少次卦,正有些累得慌呢,就听癞头和尚在自己耳旁嗞儿哇乱叫,吵得他有些心烦。
“我眼睛又不瞎,看到人家爷俩进去了。这是人家自己的铺子,人家进去怎么了。又不是进去不出来了,等会儿他们俩人出来你叫住他们,我歇一会儿”
癞头和尚用仅剩下的一只手敲着桌子,有些不耐烦地等着司徒琛司徒彻爷俩出来。
这回癞头和尚可是用惨痛的教训记住了不能手欠。在金陵误以为贾赦是普通人,结果搭进去了一只胳膊。在京城里这么多皇亲国戚,尤其是刚才进去的司徒琛司徒琛爷俩,身上的龙气浓得在他眼中都觉得刺眼。
这若是强行把二人带走,怕是此次掉的就得是脑袋了。
成衣铺的生意经过了一段时间爆发性增长,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回落到一个稳定下来的数值。虽然赚得的银子在司徒琛眼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这个成衣铺子为司徒琛带来的名声可是无价之宝
那可是甄家施多少粥,往粥里加多少肉都换不来的。
李四娘得知东家和少东家来了铺子,赶忙吩咐绣娘去将为少东家成婚准备的衣裳都拿出来,随后便去前院迎接司徒琛和司徒彻。
都是多年的老相识了,行礼什么的早都免了。司徒琛进来就是问问自己儿子的衣裳都做好没,若是做好了那正好拿出来试一试。
关于皇孙的婚礼都是有固定的流程,在皇帝下旨赐婚以后,内务府便会按照流程为皇孙准备相应的成婚服装、婚礼所需器物,日后伺候的下人等等。
由于司徒琛手中的铺子涉及了不少行业,所以司徒琛便只让内务府的人去准备日后伺候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