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紧急,丝毫准备工作都没有,疼得贾赦身子忍不住直哆嗦
刘裕听到有些声音,看向司徒琛和贾赦的动作后,瞪大了眼睛咬着手掌让自己没有发出惊呼声。
难怪王爷一直如此看重侯爷,除了侯爷能力卓著,关键时候真能豁得出去帮王爷。这比什么“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这种话都有用多了。
侯爷都能为王爷做到如此,他这个从小伺候王爷长大的人应该做得更好才是。刘裕紧握着贾赦给他的那把短刃,绷紧神经盯着门口。若是有人冲进来,能放倒一个是一个,哪怕他今晚就死在这里,也要多为王爷和侯爷争取一些逃离的时间。
活动了一会儿,贾赦不再那么痛苦了,司徒琛的情况也有所缓解。人体本能的反应是抑制不住的,司徒琛闷哼一声交代了出来。
期间贾赦一直咬紧牙关,就算再痛苦也没发出声音,所以并没有引起花秀的警觉。
花秀坐在院子里觉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想着干脆就今晚直接和司徒琛洞房算了,省得多关一晚上再夜长梦多。
然而花秀刚一起身,就猛地吐了一大口鲜血,脚下一软扑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那两个人怎么会破了她的本命蛊
破蛊后的反噬让花秀还没来得及被仆人扶进屋子里,就已经没了气息去见了阎王爷。
有懂得这方面的仆人立马明白了这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主人已经死了,他们做仆人的不逃跑还要等着被抓起来治罪么听说屋里面那位巡抚能降下天雷,他们可没主人的本事敢和那位抗衡。
跑是一定要跑的,只是对于屋里的那两位大官以及被迷倒还没醒过来的侍卫们该怎么处理,仆人们产生了分歧。
有一部分人主张把事情处理干净,干脆杀人灭口再放一把火将整座宅子都点了。
另一部分人觉得这么做杀业太重,不如趁着夜色以及这些人还都没醒赶紧逃跑。
“还是逃跑吧,省得麻烦。他们也记不得咱们的脸,就算想抓也画不出人像。”最终还是这种说法占据了上风。
几个仆人将家中摆在明面上的金银细软统统拿走准备逃跑,刚跑到村口就被留守在寨子前的那部分官兵当作是可疑人物抓了起来。
留守的官兵这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火速赶往花朗家里。
贾赦帮司徒琛解难后就找了块干净的地方趴着。他现在一动都不想动,一动就牵扯到隐秘部位又疼又痒
司徒琛担忧地用帕子擦着贾赦额头的虚汗,让刘裕捅破窗户纸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怎么香燃尽这么久,那花秀还没进来而且外面安静得让人更加觉得害怕。
外面漆黑一片,刘裕看了半天也没看清外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因为之前被花秀在酒里下蛊,所以这屋里任何一样东西司徒琛都不敢触碰。眼见着贾赦嘴唇干裂起皮,司徒琛却连口放心大胆喝的水都拿不出来,只能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盖在贾赦被火燎破一片的袍子上。
“王爷不必自责,这点伤不算严重,我休息几天也就好了”贾赦声音有些干涩,之前咬破舌尖的位置也在疼着。“等会儿后续的官兵就到了,撑到那时候咱们就得救了”
贾赦始终看不透花秀,所以在晚上去品酒之前留了一个后手,告诉一部分官兵先躲起来,若是到了亥时他们还没出来,立即赶往花朗家。
如今再有一会儿就应该到了。
司徒琛觉得花秀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