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欧气。
只可意会的欧气
“秋晓上莲峰,高蹑倚天青壁。谁与放翁为伴,有天坛轻策。铿然忽变赤龙飞,雷雨四山黑。谈笑做成丰岁,笑禅龛榔栗”
司徒琛不做声色地在词中将皇帝夸了一通,一瞧他父皇面上的笑意就知道他夸的话都进他父皇的心里了。
“老四这首做得不错,该赏。”皇帝高兴了就要赏人,正巧冯开顺端着贾琏做好的叫花鸡进来,皇帝就让司徒琛和贾赦一起坐下尝尝。
赏不赏都无所谓,能把他父皇哄高兴了把这事儿揭过去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皇帝见贾琏眼一直盯着直冒热气的叫花鸡,让冯开顺赶紧把鸡腿揪下来一个给贾琏先尝尝。随后不等小太监试完毒,自己夹起一根鸡腿啃了一口。
“嗯,琏儿做的叫花鸡真香”
按照以往的流程,应该是冯开顺先用银针验毒,然后又叫来一个小太监试毒,最后等确认无误后再送到皇帝面前。只是这些流程要是走完,叫花鸡都没热乎气儿了。
冯开顺微微垂头打量着啃得正开心的贾琏,心想荣国侯的小公子日后必定大有可为
放下心中的猜疑后,皇帝对贾赦的信任便爱屋及乌到了贾琏身上。就算贾琏再“滑”也还是个孩子,心性还是很单纯的。
再说全程都有冯开顺看着呢。
皇帝虽说叫贾赦和司徒琛一同享用贾琏做的叫花鸡,但二人哪敢像贾琏那样一口接一口真吃皇帝上了年纪,在吃食方面一向很克制,以免病从口入。
看着贾琏啃了小半只烧鸡打起了饱嗝,皇帝用帕子擦着手说道“琏儿可有想要的东西皇爷爷赏给你。”
贾琏已经从皇帝那儿顺走了一个西洋钟,如今也不知道还能要什么,想了一会儿要了明日皇帝猎中的第一个猎物。
“我哥要我捎东西给他,我就在皇爷爷这儿借花献佛啦。”
随着儿子们年龄的增长,兄弟之间的那点情分越来越少。如今贾琏这份“兄友弟恭”的情分在皇帝的眼中就显得格外的珍贵。
不就是头鹿么,把鹿皮处理完送贾瑚就是了
按照大齐祖辈传下来的规矩,都是由皇帝亲自猎中一头鹿代表着秋狝的开始。猎鹿寓意着逐鹿中原,猎到的鹿通常都是要祭祀大齐祖先的
但他父皇的话就是圣旨,说给贾瑚了那就是给贾瑚了。至于拿什么祭祀祖先,就由礼部的老头子们头疼去吧。
“这是你要的勤学诗,本王还给琏儿写了一首,不用谢。”
司徒琛很大方地连着写了两首勉励贾瑚学习的诗,又写了一首诗夸贾琏叫花鸡做得好。贾赦瞧着最后一首极不正经的诗来了个主意,让司徒琛留个落款,最好再用个印。
万一百年以后贾家衰落,凭借他们家做的叫花鸡好吃得被王爷夸赞过这一点,也能有个响亮点的招牌。
“别人都盼着自家子子孙孙都富裕,你倒好,连退路都想好了。”司徒琛说着拿起腰间的玉坠儿蘸了蘸印泥,在给贾赦所有的诗的旁边都落了款盖了私章。“得了,早些休息吧,明个可是正式的了。”
“王爷喝点清粥再休息,明个别泄气,万一六皇子今日逞能加重了病情,明个高烧得连床都下不来了呢”
“你就皮吧,这话要是让老六听到了,他不撕了你的嘴”司徒琛说着笑了笑,最好是这样。
六皇子先前喝了药出了汗,结果在马背上受了风,当晚就烧的面色通红,将吃进去的饭菜吐了个干净。
“肯定是老四搞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