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梅罗二世披散的长发随风舞动着,他侧手在腰间虚握,一柄长剑从什么都没有的虚无当中被缓缓拉出。
现在不单单是风势了,就连周遭的魔力也被埃尔梅罗二世的祭坛所吸引,随后再从他的剑上放出。
“宝具吗”
伊斯坎达尔眯眼看着祭坛之上的埃尔梅罗二世。
“角、亢、氏、房、心、尾、箕”
埃尔梅罗二世持剑缓缓舞了起来,一面舞剑一面在口中念诵着晦涩的词汇,最终将剑尖指向了正东方。
“斗、牛、女、虚、危、室、壁”
这次剑尖指向的方向则是正北。
“奎、娄、胃、昴、毕、觜、参”
这回则来到了正西。
“井、鬼、柳、星、张、翼、轸”
最终,埃尔梅罗二世的剑尖落向正南方,同时也对准了南面的防线之上。
“此既为承风后之妙术,三式之首奇门遁甲”
伴随着埃尔梅罗二世话语的结束,祭坛的四周与士兵手中的旗幡一齐按方位放出了四色的光。
然而仅此而已了。
随后一切异象悉数消失,士兵们手中的旗旛,而埃尔梅罗二世脚下的祭坛与身上的道袍也重归虚无。
伊斯坎达尔眨了眨眼,看向像是没事人一样重新回到自己面前的埃尔梅罗二世。
他的宝具像是改变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改变。
“你做了什么”
埃尔梅罗二世的脸上少见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等着看就知道了,rider。”
将视角转回荆轲与吕布这边。
早在听到石块砸落的声响之时,荆轲与吕布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吕布已经想要径直冲出大营前往声响传来的地方了。
之前的动静也是士兵们与荆轲合力将吕布安抚下来所导致的。
这也让荆轲无法脱身去探查远处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布狄卡与斯巴达克斯离开之后荆轲就再难像是往常一样发挥自己作为assass的特长去前方探查消息。
而是不得不作为斯巴达克斯的替代来看管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吕布。
与吕布不同,斯巴达克斯虽然同样是berserker,但却是少数思路清晰能够知晓自己要做什么的狂战士。
虽然因为知晓地过于清楚而从另一种意义上无法沟通,但最少他会与吕布角力来消耗并转移那位飞将的体力与注意力。
所幸她从后方接到消息大约明天阿尼姆斯菲亚与尼禄所率领的军队就会北上支援她。
然而却没想到就在这得到支援的前夜遭受了变故。
不过既然敌方没有发动攻击,那么守着这道防线的话,她和吕布一直守到明日也不算什么问题。
荆轲原本是这样想的。
但随后弥漫起的大雾却彻底地打碎了她的预谋。
在这种时间与地点出现的雾,绝对不可能是自然的巧合。
再结合之前的声响,敌方必定有着从者存在。
哪怕是荆轲以从者之躯的眼力都无法看穿这大雾丝毫,仅仅只能注视到面前数米视野。
更不要说普通士兵了。
这种情况不要说防守,恐怕连逃跑都找不到方向。
甚至于敌人已经走到己方的面前都无法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