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招呼才回到自己的座位去。顾华容也不再是从前那个低头红脸的小媳妇,她今天虽然也不怎么说话,但是却一直被大长公主带在身边,有无数贵妇来跟她套近乎。
夜宴散场,月明路远,两个人坐在马车里倚靠在一块。马车颠颠的让两个人晃啊晃,储彦晰伸手紧紧圈住了妻子,将她固定在怀里。
这只是个开始,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一晃儿几年过去了,储彦晰由于老爹的格外\aaaaquot照顾\aaaaquot,一直在七品文书这个职位上相当稳定。和他早就成为挚友的那些人有的升到禁卫军头脑,有的被调出禁卫军去往各地带兵。留在禁卫军每天中午雷打不动的和他约饭的反而是一开始最排斥储彦晰的李鑫。
“老黄去了西北,上回来信说是风沙大的屎里面都有沙子,还让我给你带话,给皇子写信怕被人抓把柄,就不浪费纸了。让我将这个带给你。”说着把脚下放着的一个大包袱拿了出来放到桌子上。
储彦晰翘着嘴角听李鑫废话,挥手让李鑫自己把包袱打开。
“娘的,果真是皇子派头,连这不费力的事儿都得有人给你干”嘴上说着,手上却利索的打开包袱,他乐的亲自打开包袱,他好看看这一般就那一个表情的皇子脸上还能出第二个表情不
李鑫坏笑着把包袱里的东西一样样的放到桌子上展示给储彦晰看,“瞧瞧老黄多惦记你,走那么远都想着你,让老哥几个真是吃味儿啊”
储彦晰挑眉,这两瓶应该是酒,这些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远远闻着就臊哄哄的,他还是别上手了。
李鑫好心的替储彦晰解疑,“这两瓶是虎鞭酒,这些是鹿鞭、羊鞭、驴鞭什么的,西北那地儿你知道,这些东西多”
没一会儿,李鑫带着他的大包袱圆溜溜的滚出了\aaaaquot办公室\aaaaquot
晚上顾华容听完储彦晰冷着脸的讲述,笑的埋在了储彦晰的脖颈里不住的抖动。“哈哈,不好意思,让我笑一会儿。”
储彦晰气急败坏的伸手到顾华容腋下搔她的痒痒肉,“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这都是为了谁啊现在都快让别人觉得我是那方面不行了你说说,我行不行”
“行行行那必须行”顾华容挣开了储彦晰的手,一本正经的举手发誓样子,“我老头骁勇善战,竖立不倒,哈哈哈哈”没正经两秒又忍不住大笑起来,气的红了脸的储彦晰要动手让她试试他是如何骁勇善战的。
两个人闹了一阵后,伏在案己上平复了一阵心情,顾华容仰脸正色道,“话说这几年,咱俩的抗生之路还真是不易。”
想到顾母拉着她不知道说了多少回悄悄话,直问要不要给六皇子收几个房里人,就庆幸老公不但不得宠还没妈。要不是上头有婆婆的话,不知道会费多少脑细胞。而虽然她有公公,但这公公好像根本不想抱他们这支的孙子似的,不但从来不催,也从不赐侧妃宫女什么的,简直让顾华容以为他老人家已经把他们忘了。
储彦晰顺着妻子乌黑的头发,“别想那些,太小要孩子对身子不好。”
顾华容温柔的倚在储彦晰怀里,小声说,“现在也20了,按理来说也不小了”
储彦晰闻言仿若天音,一把将媳妇抱起往内室走去,今天他可是奉旨办事,可得积极主动一些才好。
红烛摇曳,锦帐拉起。顾华容恨自己刚才瞎说浑话,说什么竖立不倒作甚最后遭罪的还是自己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