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请完安吃过早饭,顾华容就带着春霞往藏书楼去。从前她看书都是在自己的书房,很少去藏书楼。后来才知道储彦晰来顾府大多时候都在藏书楼,昨晚他们擦肩而过,在这种情况下,今天他一定会去藏书楼
“春霞,我觉得有些凉,你去帮我拿件斗篷来。”走到藏书楼门口顾华容对春霞说。
春霞应声往回走,在自家府里自然没什么不放心的,她走快些就是了。
楼门一开,进入鼻端的是木头香和书本的纸质味道,顾华容顺着楼梯慢慢走上二楼,满目的书一排排的摆放的极是整齐。
突然一个人影袭来,顾华容只觉得手被人抓住,身体被裹挟着揉进了一个人的怀里。熟悉的檀香味儿盈满鼻尖,手下触碰到坚实的硬度。顾华容的心就这么安定下来,忍不住依上去深深的吸了口气。
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声,“怎么,才几天不见就这么想我”湿湿的气息扑在顾华容耳朵上引起一阵颤栗,顾华容羞的一阵脸红心跳,忍不住上手去捶他。这个老不正经的
储彦晰何尝不是惦念着怀里的这个人惦记的心都焦了,如今真正的拢在怀里才觉得安下心来。忍不住手收的更紧了些,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因她离开而缺失一块的心重新愈合一样。
顾华容被勒的差点断了气,“你是看我好不容易回来了想把我再送走是吧”被储彦晰嫌说了不吉利的话,狠狠的亲了一顿才算作罢。
站不稳的顾华容依在储彦晰身上,略急促的喘着气。储彦晰像哄孩子一样轻轻的拍着她帮她顺气。体会到失而复得心情的两人都极享受这片刻的宁静,直到
“小姐”春霞的声音从楼下传来,顾华容才意识到丫的光顾和老公亲亲抱抱举高高了,正事一句没说
“别担心,一切交给我”储彦晰离开顾华容一步的位置,轻轻帮她整了整衣服。
“我爹会同意吗”顾华容从回来就开始想这事,他们两个都是知道历史的人,但是她爹不知道啊,能同意都怪了。
“放心,我会想办法的。”储彦晰在顾华容额头上轻轻一吻。顾华容听见春霞进门的声音,从甲字库房里随手拿出一个大小合适的匣子递给储彦晰,转身往楼下走去。她料想储彦晰现在是最不受待见的一个皇子,手上应该是不宽裕,自己现在在闺阁当中,能做的太少了,只能多给他些贵重东西让他去打点。
储彦晰手上一沉,看着手上的匣子,心想幸亏老婆的库房跟着过来了,要不自己这个落魄的皇子干点小事还行,想要干点通天的事儿还真有点困难。
皇宫。
庆誉帝处理完政事正想出去散散换换脑子,经身边大太监的提醒三公主马上要及笄了,看来是该去宁妃那转转了。
宁妃住的福宁宫里,菊花开的正艳。庆誉帝看着满院子里的菊花心情也不错,遥听从正殿里传来清袅的筝声,正是采菊。庆誉帝兴致大起,噙着笑往正殿走去。
屋内清香萦绕,精致的珠帘后,隐约可见有美人端坐在琴桌前在弹琴。琴声清幽,显是弹琴的人是下足了功夫的。
庆誉帝没有出声,伫立在门口处直到筝声停了才拍了拍手,“好一首采菊,爱妃琴技渐长”
“皇上”美人像是刚觉察到门口有人似的,掩嘴做惊讶状。“您什么时候来的嫔妾早知道您来了一定换首喜庆的曲子。”
“无妨”,庆誉帝走进了门,有小太监早为他掀开了珠帘,更是看清了宁妃的装扮。素雅的月白色宫装,头上不见繁复的配饰,只一只菊花样式的白玉簪插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