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商场几十年,自认为眼光和手段无人能及,可只有一个人我看不透。这个对手出现的太过神秘,他的成功太过神速,他这人太过老练。我派人从他的出生地开始查起,甚至查到他的祖辈,还是一无所获。可就是这一无所获让他更是不寻常,将近二十年了,我一直在调查他,他太过机警,所以大多时候都是我凭着一些细末暗暗推敲,却总无法用逻辑拼凑出来真正的答案。只隐隐有一个最不合逻辑的猜想一直在我脑中浮现,太过匪夷所思,但却好像只有这个答案才能让一切都说得过去。”
秦沛的大脑一片空白,看着手里纸上一条条详尽的资料,听着爷爷在耳边的话,他如置深渊,似乎溺进无形的水中,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这个猜想让我一度怀疑我自己得了妄想症,直到那个姓顾的小丫头的出现。”老爷子说到这好像人恢复了生机一样,他面色红润,甚至有些神采奕奕,一双眼睛格外的有神,带了些无尽的志得意满。
“我从视频里她设计的衣服起了怀疑,你知道这种衣服的样式只有我手里的残本中才有详细的记载,流传下来的样式都是改良版罢了。我派人去安山,甚至把你转到了她的学校,方便调查。可这个小丫头太谨慎了,她从来就没露出过一丝一毫的马脚。如果他们两个一直没有交集,或许我就会错过这个惊天大秘密”老人突然看向孙子,用一种得意的眼神,“可偏偏偏偏他们俩个接触上了,而且越来越亲密,哈哈”老人狂笑起来,像是窥破了什么天机。
秦沛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不知道是这答案太过惊人,还是被爷爷的反常吓到。“孙子,爷爷跟你说过什么一个个例是巧合,两个相同的个例凑在一起就一定有必然的联系。”秦老爷子的面容兴奋的狰狞,“小沛,拿着这个,这是爷爷为你的后半生留下的无尽财富。爷爷本想自己利用的,可是爷爷确认的太晚了,爷爷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
老人将干枯的手放在孙子的脸上,这肌肤是这么的有弹性活力,这是他生命的延续,是他可以安心闭眼的意义。
秦沛看向老人的眼睛,这眼睛曾经对他传达出过无数的含义,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炽热与疯狂。他从里面看到的是火热的执着,狂热的期望。
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秦沛艰难的点了点头。果然,在看到孙子的承诺之后,这双眼睛像发挥出最后气力燃烧完的花火,渐渐的暗淡下去,知道泯灭。
这双枯槁的手从秦沛的脸上滑下,秦沛下意识的想抓住,却什么也没抓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手垂了下去。
他的爷爷去了,这世上只有他自己了
奢华的秦家连夜被白黑色笼罩,老爷子的丧事有序的进行。秦沛呆呆的坐在爷爷的遗像前,照片里的人带着锋利的笑,好像在嘱咐他不要忘了承诺。
顾华容和储彦晰的新房在储彦晰京郊的宅子里,顾华容喜欢这里,从第一次来到这里时她就被这吸引了,才一直走到储彦晰住的院子里去的。
此时,顾华容身置于这院子之中,红烛摇曳的卧室里,满室旖旎。从窗上可以看见,两个对坐的身影慢慢靠近,最后合为一体。
第二天一早,顾华容意识清醒时,感官上先反应出的是身体的疼痛,她有些咬牙切齿的腹诽,她绝不相信储彦晰没有经验了,实战说话这家伙战斗力强的很,简直是无师自通。接着睁开眼睛,能看到阳光被窗帘遮住拼命透进来的光晕,给屋内增添了几分温柔。
“醒了睡得好吗”耳边传来慵懒而又低哑的声音,问出的这两句话显得格外的性感。
顾华容咬牙切齿的说“不好。”身为始作俑者的你是怎么好意思问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