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的小姐姐们,只要面上敷了,在他眼前就同以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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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来他更在意位列席中的人们。
只是好奇的头刚刚伸出去半分还未见到酒桌,便被看似专注于手中三味线的艺伎小姐姐给瞪了回来。纲吉被那看似隐晦但威力不小的一眼看得一怔,乖巧地坐回原地假装无事发生。
等待拓真将这一段约莫只有二十分钟的落语讲完,纲吉便同上来收拾屏风的下仆们一同退了出去。在此之前,他匆匆往席间看了一眼。
并不是想象中的大场面,位列席中的不过四五人,除去已经看得眼熟的大腹便便的城主外,另外几人分列坐在城主下首。除去领头的人,其余几人看起来对正在讲些什么的城主的兴趣还不如落在退场的拓真身上的多。
纲吉收回自己打量的目光,在不经意回神的时候恰好和另一双黑到深邃的眼瞳对上了。
[诶]
恰好是这一怔,纲吉便慢了屏风半拍,整个人被暴露在了原地。
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的拓真无力地捂住了脸。
在纲吉再一次假装无事发生准备匆匆跟在屏风后面离开的时候,有人说话了。
aquot这是何人aquot
这声音是那种刚刚度过少年期的嗓音,还夹杂着少年独有的清越之时便已经携带上令人信服的力量。
纲吉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说话的那个人穿着一身玄色和服,其上绣的是纲吉看不清的繁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