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司徒浩月说过两次,简若水离开之前,也说过类似的话,似是而非,上真大师并不太明白。
看向司徒浩月,上真大师眉头紧锁。
“你们要做什么”
听着问话,司徒浩月没有回应,反倒是之前一直在旁边站着,一言不发的夜天绝,缓步上前,到上真大师的身边。拽着上真大师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夜天绝顺手提了个椅子来,强迫着上真大师坐在椅子上。
之后,夜天绝也不绕弯子,他迅速道,“现在,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你凭什么”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就在上真大师开口的那一瞬间,夜天绝的大手,已经掐上的他的脖子。
“人贵自知,现在你是什么处境,你应该清楚,怎么做对你而言才最好,你也应该明白。别挣扎了,没有用的。我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什么,我省力气,你也省得受折磨,两全其美。”
“你”
“第一个问题,”根本不给上真大师开口的机会,夜天绝迅速问道,“藏在司徒浩凡院子里的人是谁他现在在哪”
夜天绝单刀直入,问话问的直白。
上真大师听着,眼神不禁暗了暗,躲开夜天绝的目光,他冷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不知道,你心里最清楚,愿不愿意回答,也全凭你的意愿。可同样的,你的生死也掌控在我们手里,我们是否愿意让你活,又让你怎么活,也全凭我们的意愿。这世道从来都是公平的,有所得就得有所舍,差别只在于,你清楚自己要什么,并且要舍什么。”
夜天绝的话依旧云淡风轻,淡漠如水,不起波澜,仿佛上真大师如何反应,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似的。
可偏偏就是他这副模样,让上真大师有些心慌。
他了解夜天绝。
夜天绝是个护短的人,对于他在意的人,他就是舍了自己的命也会在所不惜。可是,当他真的平静到对一个人心底连波澜都不起的时候,那也就意味着,他真的死心了,不在意了。夜天绝放在他脖颈上的手,或许从来都不只是一种威胁,而是一种等待。
若是他真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或者是冲撞了夜天绝在意的人,夜天绝真的会杀了他。
毫不眨眼,毫不留情。
一如当初,他在青月崖底,对夜天绝动手那般一样。
心不禁暗沉沉的,上真大师眉头紧锁,许久他才开口,“你别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对我做这些,其实都没有任何的意义。放我离开,或者杀了我,二选其一吧。至于其他的,省省吧,没用。”
上真大师这话说的一本正经,毫无畏惧,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夜天绝听着,眸色微暗。
不过,夜天绝也不着急,他回头看向一旁的水长老,直接道,“水长老,直接用药吧,不用再等了。”
“好。”
对于上真大师,水长老没见过,也没情意可言。若不是看着夜天绝和简若水的面子,他早就动手了,根本不会等到现在。眼下,夜天绝已经开了口,水长老自然不会再耽搁,他拎着药箱子,迅速上前到上真大师的身边。
这一切,上真大师都瞧见了,之前夜天绝说的“用药”,他的都听到了。
不过,他没再挣扎。
没有一盏茶的工夫,水长老就从小药箱里,一连掏出了六七种药,一样样的混在一起,之后他让司徒浩月钳制着上真大师的下颚,他见那些药,一股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