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听说过夜天绝的脾气,今日,已经算是不小的让步了。
不敢多言,司徒浩月很快就带着司徒莺莺下去了,至于水长老和云长老两个人,也都回了各自的房间。本是好好的一个早晨,结果闹了这么一出,也是够闹心的。
这些,夜天绝可都不管。
见人都散了,夜天绝看向冥七,冷声开口。
“安排个人,将她盯好,别让她死,也别让她研究出解药来。”
他给司徒莺莺的下的毒,是九转黄泉,属于剧毒。
这种毒不但会让伤口无法愈合,而且会让人五脏六腑疼痛难忍。还有事需要到水长老和云长老,他不好将事情做得太绝,以免夏倾歌接下来会吃亏,但他也不会让司徒莺莺好过。
这毒,会让司徒莺莺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知道夜天绝心里的恨,冥七重重的点头。
“王爷放心,属下明白该怎么做。”
“嗯。”
夜天绝应着,随即转身回了新房,虽然司徒浩月和云长老都说夏倾歌情况很好,可他还是有些担心。不过去瞧着,他心里不安。
偏院。
水长老在自己房里歇息了一会儿,忍不住去了云长老那,彼时,云长老正在喝酒,一盅一盅的,有滋有味极了。
看着他万事不愁,水长老不禁叹息。
“老云头,你还有心思喝酒”
“为什么没有”看也不看水长老一样,云长老轻笑着又喝了一盅,这才漫不经心道,“怎么着,你还真为九小姐着急”
“你不急”
“不急。”
冲着水长老摇头,云长老的眼里不显半分醉意,反而满是通透。
“九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和我都一样清楚,小小年纪,身上没有一点医者风范,反而跟着她那什么姨母学了一手歹毒之术,简直丢尽了司徒家的脸面。这些年,因为迷香草,她犯的事还少若非有司徒家庇佑,她能活到今日”
云长老说的都是实话,这水长老也都明白。
可是,到底是司徒家的人。
“九小姐有今日之祸,的确是咎由自取,可是她到底是司徒家的人,又是跟着你我二人一起出来的,若她不能全须全尾的回去,咱们总是要担些干系的。”
“呵”
把酒盅放在桌上,云长老玩味的看着水长老。
“老水头,你可别告诉我你怕。”
“我”
“且不说这一切都是九小姐自找的,单说她伤害了神血圣女这一条,就死不足惜。即便这事家主知道,也说不出什么来,你怕什么再者说了,战王爷不是已经给九小姐一条活路了能不死,已经是她的福气了,你我若是再求,只怕就有些不识抬举了。”
这话云长老说的直白,水长老听着,不禁沉沉的叹息。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说的我何尝不懂只是,你觉得那战王爷,真的是好对付的他说饶了九小姐,就真的能饶”
“不然呢”
“只怕这些日子,九小姐会生不如死。”
想他们到之前,夜天绝与司徒廉对战,哪怕功夫差距不小,可为了夏倾歌,他也敢拼尽全力与之一战,这是何等勇气这样的人,又怎会甘心自己心爱之人受委屈
死,有些时候也是一种解脱,相反,活着才难。
听着水长老的话,云长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