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听古名拙还有话留下,我赶紧支楞好耳朵听着。
“我师傅完这事儿之后,感慨了一句,是如果宇文家能够早一日请他过去,在外胎化生接神降入的时候中途劫一把,降入宇文珠那个不仅打不过他,他还能反劫对方,不仅可以轻松拿到那东西,而且还能逼问出更多的消息。可惜,那时候太年轻,经验不足,不知道这些操作手法,投入付出比太低,被人打得跟三孙子似的,就得了一百金。”
做为一个话唠,最基要的能力之一就是从同样的话唠的无用废话中准确无误地抓住重点。
我就反问“还能在化生的时候劫道这得怎么操作”
傅文帆一摊手,“不知道啊,我师傅就是闲话那么一,具体怎么操作,他也没,要不然等他回来之后,问问他”
等古名拙回来,那得什么时候关键是看现在的这状况,魏薇大抵是等不了那么久了。
要不然去问问古名拙
但转念一想,不行啊,我现在很有可能处在重重监视之下,昆仑神宫里有那个藏在地画里的疑似心脏的家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暴露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更何况之前去过清虚仙界的事儿,同样不好让董事会知道不是。
要不然把古宜真薅来,让她帮忙跑一趟腿
我这正拿不定主意呢,魏薇突然又捂着肚子叫唤起来,叫了一嗓子,脸就变得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刷刷往外冒,肚子也开始快速地鼓起来。
冯宝扑上去,掏出针来就要扎。
傅文帆拦住她“你这样治标不治本,不解决根本问题,只暂时延缓,就好像治水只堵不疏,一旦溃决那就势不可挡了。”
冯宝举着针问“可要是不拦的话,怕现在就要开始发作了,一旦化生,可就无药可求了。”
“得好像现在有药可救似的。”傅文帆琢磨,“这东西既不是纯粹的外物种胎,也不是纯粹的分神寄生,我们就不能用一般思路来解决。”
魏薇的肚子越来越大,叫得也越来越声嘶力竭,脸都没人色了不,全身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开始往外鼓起密密麻麻的包,每个包上都有一个红色的带着黑头的点,那些点还都不停地蠕动着,仿佛随时随地都要能从里面钻出来似的。
幸亏这屋设了屏蔽,要不然,分分钟把我妈给引进来,别什么法术晕迷,我妈对魏薇的关心,那是崩地裂亲儿子被拐卖都挡不住的。
至于我,哼哼,她欺负了十七年,如今看到倒霉,咱自然是高兴还不来不及
“你要是有想法就直,别在那分析问题了,再分析一分儿,她不被化生弄死,也被痛死了,她可不是法师,啥法术都不能懂。”
傅文帆背着手,自信满满地“我们需要先找准思路,才能解决问题。像我们昆仑这种名门大派出身的,最先受到的教导,不是生搬硬套的法术施展套路,而是发现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思考方法,这是那些不入流的门派出身的家伙所不能解决的,也是野路子出身的家伙永远也无法拥有的能力”
好嘛,不算我肩上这只猫神二相性的棉花,满屋就五个大活人,两个门派,两没门没泊,被傅文帆一句话,一网打尽
我是无所谓的,大不寥古名拙回到人间的时候告她个黑状,让她师傅收拾她,魏清霜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个死去活来当饭吃的家伙,而且很可能还是从虚数空间出来的,人间这点子面皮于她而言,有没有都无关紧要,可冯宝和李梓夷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