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多数都是女孩子,少数几个男孩子,都跟魏薇年纪差不多,应该全是她的同学。
她们绕着大床围了一圈,脸冲着床背对着外,手挽着手,肩并着肩。
那个隔着门就能听到的叫声就是从床上传出来的。
哎呦,今儿我可开眼界啦,以前就听说过老欧洲王室结婚的时候会搞集体现在观摩,想不到这传统如今都流行到国内来啦
除了围在床边的,还有几个人则站在窗边上,不过是背对着床那边,面朝着窗外,好像是在看风景,那位皮定均公子也在其中。
我穿门而过,先凑到床边探头往里一瞧,就见床上躺着个女人,年纪也就二十左右岁,手脚都系着绳子绑在床角,可惜穿着衣服呢,而且身材也不好,该大的地方不大,该细的地方不细,还瘦得厉害,简直就是根竹竿,虽然只是个高中生,但咱也是阅片看图加小视频无数的男人,竹竿神马的,完全引不起兴趣。
床上除了这个女人,还有一位,赫然就是傅云天那个老道士。
他穿着全套行头,一手托着个圆盘,一手拿着只毛笔,一边动着嘴皮子念叨着,一边拿着毛笔往圆里沾沾然后就往那女人身上画,一道一道的,都是通红通红的,跟血似的,把那女人满身都画得全是弯里巴曲的红道道儿。
被绑着的女人不停发出惨叫,显得极为痛苦,汗出得跟水洗的一样,衣服床单都被浸得透湿。
可是她这么出汗居然也没把身上的红道道给冲掉。
那些傅云天画上去的红道道反而越来鲜艳,甚至还有点隐隐发光的架势。
好,之前我想多了,看起来他们这是搞驱邪呢,之前傅云天说过这事儿,我当时没往心里去,想不到这事不仅是真的,而且还在这里就直接干上啦。
魏薇就在围墙站着的人群中,一脸紧张地看着床上的女人。
看这场面,这邪还挺不好驱的,大概没时间干别的事情,这我就放心啦。
我也没兴趣看傅老道大展神通,转身正准备走,却突然见站在窗前的皮定均背对着床,缓缓后退了几步,然后就奔着门去了。
哎呦,大哥,你干啥去这驱邪呢,这么严肃的场面,能认真点不,还说走就走,难道不会影响驱邪施法
我赶紧悄悄跟在他后面。
满屋子的人完全没有发觉我的存在。
这种尾行的感觉真的挺不错呢,回头要不要真去偷个窥比如偷窥一下杨梓夷她身材好倒是其次,关键这么恩将仇报地坑我,还要胁我,要是不报复一下,对不起孔子说过的君子报仇不过夜这句老话不是
跟着皮定均从休息间里出来,就见他掏出手机举到耳边,“你说,我听着呢”
原来是接电话不过,这么紧张的驱邪工作中,还要跑出来接个电话,这电话一定挺重要的,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我就凑到手机旁边去听。
好奇嘛,随便听听,反正在他也发现不了我
“老家新县红旗乡石头沟村松林屯,父母都是普通的农民,母亲两年前刚生了二胎,现在在家带孩子,地都包出去了,不自己种,父亲会木匠活,现在跟着村长在外面打工,在藏边修寺,本人在学校成绩很普通,也不怎么爱闹事儿,跟新县首富刘立发的女儿刘七七是同桌,平时关系还行,没有处对象早恋的迹象。跟魏薇家是从父辈起的世交,两人关系一直跟亲姐弟差不多”
呦,这特么是说我
这货是让人去调查我了
调查得这么清楚,我爸去藏边修寺这事儿我都不知道,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