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一语,却已深深震慑这帮纨绔子弟。
路秉德坐在正中。
早在白溪给他提早灌醒酒药时,他就隐约察觉到什么。
此时见到林寒星同雷枭一起出现,心里更是咯噔一下。
路嘉树被雷枭盯着,身体本能产生恐惧感觉。
他绝对无法忘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耻辱,就连那地方又开始撕裂般的疼。
越想,眼神就越阴暗。
空气里有种诡异氛围正在凝聚。
反倒是林寒星,将注意力放在了袁候身上。
他正在用抽烟的手朝自己暗示什么。
似乎
比了个九
九
酒
林寒星冷不丁的打了个响指。
包间门瞬时咚的一声自外面被关上
“刚才谁让你喝酒”
林寒星朝路秉德看去,乌黑发亮的眼底,尽是冷漠。
白溪给她搬了椅子过来。
林寒星慵懒靠坐,双手随性搭在一旁,看的人心头一惊。
虽然路秉德之前被白溪灌了解酒药,但因着上脸,俊逸脸上还是涨红着,眼睛亮的如同小狼狗,听到林寒星这话,直接朝着刚才那人指去。
“原来是韩少爷。”
边说,林寒星边用手指了指他的方向。
白溪冷笑一声,朝对方走去。
她本就生的美丽,一身烈火红裙更是晃花了旁人的眼。
香风浮动。
那人手里的酒杯就被白溪接了过去。
白溪回到林寒星身边,将酒杯递给她。
林寒星接过,轻轻晃动,凑到鼻下闻了闻,眼神划过讽刺。
袁候吸了口烟。
下一秒,林寒星的视线朝他看过来。
她将酒杯朝袁候伸去,后者呆愣愣的将手中抽了一半儿的烟摁进琥珀色液体里。
只听哧啦一声。
有烟灰飘在最上层。
袁候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瞬间倒吸了口凉气。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这酒里,下了什么”
这话,林寒星说的不紧不慢。
长睫轻动,眉角眼梢却暗含凛冽。
空气死寂般安静。
“不说是吗”
即便没有人回答她,林寒星也丝毫不恼,语调微扬,将这酒交给靠白溪最近的手下。
后者面无表情,很快就走到姓韩的身边。
“让他喝下去。”
雷枭声音冷的没有丝毫起伏。
“我是韩家人”
对方立刻嚎叫起来。
林寒星手指随意拨弄着,闻言嘴角勾起深深讽刺。
抬头同路嘉树对视。
“相同的把戏,一次玩不够,两次玩不够,还要玩第三次”
林寒星话音落下,路秉德猛地抬头看向表弟路嘉树
而那边,伴随低吼尖叫一声,韩家少爷的嘴已经被强迫张开,带着烟头的烈酒入喉,连丝缓冲的时间都不给他留,连呕带吐的动静响彻房间。
平日里习惯了高高在上的纨绔子弟,此时竟是连吱一声都不敢。
“嘉树”
路秉德回想起第一次在医院时的那个小护士,有人给她十万块叫她将用来抑制伤口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