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腰青丝似绸缎般自白色床单铺开,她仰头,露出大片象牙白天鹅颈。
雷枭有力大掌撑在她头两侧,居高临下看着。
结实手臂绷紧,根根青筋鼓起,隐藏着无穷爆发力。
寒星伸手,沿着他硬的像石头一样的胸膛慢慢滑落。
眼神单纯无害,可动作却十足大胆。
“你这里,鼓起来了。”
轰的一声,即便雷枭知道这是梦,可身体已经诚实出卖理智。
鼻息渐渐变粗。
单手轻抚她挑剔不出任何瑕疵的脸,指腹一遍遍摩挲那颗眼角泪痣。
寒星笑着,侧头吻着他粗糙掌心。
细细密密的。
雷枭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体里流淌的血液似乎都在叫嚣着撕碎她的衣服。
“好大啊。”偏偏梦里的寒星还在撩拨他理智。
“器大活好吗”
雷枭表情绷紧,几乎是在下一秒将脑海中所想的事付诸于实际行动。
哧啦一声,黑色衬衫破碎成条。
寒星像只受惊小鹿似的睁大着眼,可还不等开口,身体被猛地翻转,趴到床上。
细细的手臂被反剪在身后,雷枭整个贴靠上去。
“你太粗鲁了。”她小声抗议。
雷枭想说抱歉,但紧抿着的薄唇却只是更用力的沿着她后背留下属于自己痕迹。
“阿枭,我不舒服”
将脸埋在薄被里,寒星整个人脆弱到令人失控。
他的动作极为生疏克制,却在听到阿枭二字时,失了理智。
“阿枭”偏偏她还用着嘤软语调闷哼着。
阿枭
阿枭
雷枭猛然睁开眼,额头上布满了汗水。
手下意识摩挲身旁位置。
是空的。
呼吸还带着粗糙的喘,强烈失落感令他深谙眸光更显阴郁。
额头的发自然垂落下来,敛住雷枭所有情绪。
而床头闹钟显示,才不过是凌晨三点半而已。
突然,雷枭像感觉到什么,掀开薄被。
那里,已经是一塌糊涂。
这个对外强硬到不能再强硬的男人,平生第一次梦了。
仰头靠在床头,雷枭茫然又无奈。
脑海里却是一遍又一遍的回荡着梦里寒星软软糯糯的那两字。
阿枭
清晨。
林寒星自楼上下来时,本和乐的餐厅气氛陡然降到了冰点。
洛明薇自昨天下午出去后就没回来,洛如茵则是没下楼,除这两人之外的其他林家人,此时都坐在长条餐桌前吃着早餐。
经过昨晚的事,再也没有佣人敢小瞧她。
就连早上哑叔来用厨房,受到的待遇同昨天都是截然不同的。
很快,哑叔就端着几样小菜走了出来。
凉拌薄荷是嫩青开胃,橙汁山药酸甜爽口,蛋卷焦黄诱人,就连小小一碗芋头红枣蜂蜜粥都做的是口舌生津,望而生羡。
即便回到林家,林寒星的饭依旧是哑叔来负责。
小小一盘碟,分量很少,显然是一人份的量。
林又琳看看林寒星面前的饭,在看看自己面前干巴巴的烤面包与煎蛋牛奶
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索然无味
其他人也是同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