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星沉默片刻,拿了片药放进口中。
只听咔哒一声,药片被咬碎
林寒星微敛眼睫。
药被换过了
这口感,倒更像是维。
想到上午雷枭出去的那趟
林寒星唇角勾起几不可闻的笑意。
只是不知又想到什么,笑意转瞬即逝,多了些落寞
林寒星从屋里出来时,哑叔正在院子里处理刚采的山菌。
“他呢”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哑叔指了指书房方向。
林寒星点点头,往那边走去。
虽然这些年暂时落脚勐宋,但林寒星从不会亏待自己。
即便只是落脚几年,也将自己住的地方建的有模有样。
不论是这茶庄,还是之前所住竹楼,都是依山傍水,风景美不胜收。
可惜,短时间内
怕是回不来了。
林寒星眉眼平和,伸手推开书房的门。
落日余晖。
因着林寒星对书房的偏爱,当初在委托设计时便着重要求过。
此时暖橘色夕阳透过整面飘窗投射进来。
也一并落在那个男人身上。
林寒星无声将门关上,也将外面一切喧嚣阻隔在外。
此时的雷枭,正座靠飘窗,闭着眼安睡。
笔直傲人长腿一伸一屈。
手中的长短经只看了一半儿,此时倒扣在他平坦小腹处。
书上还压着他修长手指。
窗户向外推开。
浅色纱幔窗帘随风飘动,令雷枭身形影影绰绰。
林寒星站在门边安静看了会儿,终是悄无声息走过去。
越是走近,越能看清他。
窗外大簇大簇的野茉莉此时正值盛放期,馥雅甜香的味道慢慢飘进书房里。
林寒星突然想起今早自雷枭怀里醒来时的样子。
目光不由自主扫向他手。
男人与女人在先天上就是有区别的。
雷枭手臂肌肉贲张有力,而手背上隐隐青筋也叫人不由忌惮。
可就是这样一双手,今早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林寒星面颊无法克制的渐渐发烫起来,只是下一秒,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却天旋地转起来
“看够了”
一道闷声过后,林寒星已经倒在了雷枭怀里。
而雷枭竟是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只是涔薄唇角勾起的弧度
显示着此时他的好心情。
“你”林寒星没有防备,此时被困在雷枭怀里,刚想挣扎,雷枭的长腿就压了过来。
“别乱动。”
雷枭睁开眼,深邃瞳孔渐渐被什么笼罩。
面上不显,身体倒很实诚。
林寒星挣扎了几下便觉察到不对劲。
身下有什么东西变硬杵在那,咯的她难受。
电光石火间,林寒星终究是明白了,身子僵在那儿,动也不动。
此时的林寒星几乎是坐在他那东西偏上一些的位置,后背抵着雷枭坚硬胸膛,而男人的一双手,在她左右两侧,牢牢将她困住。
“硬的和个石头似的。”
雷枭这话一语双关,叫人分不清到底是在说自己那里,还是林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