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可能,四爷呼吸一滞,早知道就不叫蠢兔子去了。
四爷站在原地,良久没动,老道士心念一转,问,“斋主可是发现什么源头的事情了”
四爷拧着眉没说话。
“贫道这里还有几副静心凝神的药贴,都是观中有名的千金方,斋主若是需要,贫道这就为斋主取来,斋主只需要等善人恢复时,到观中给祖师爷上柱香就行了。”
老道士这话说的熨帖。
然后只见四爷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就动了动,钻出男人的怀抱,面向老道士冰冷的吐出了两个字,“不要。”
老道士“”
楚娴在四爷来之前还一肚子火,四爷来了之后,想了想,四爷也是为了她的生命安全才会做此打算,所以心中的郁结已经消了些。
但她转念一想,万一她不痛不痒的将此事放任过去了,那以后万一有什么事,四爷岂不是要跟佛啊道啊的这些,死嗑上了
楚娴觉得不能助长这种风气,于是也就顺着老道士的猜测演了。
好歹得让男人知道,这事是不靠谱的。
一个不慎就有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
所以楚娴这才一言不发的贴在四爷怀里装哑巴。
可这老道越说越没谱,越说越没边,还想叫四爷哄着她喝那苦苦的中药,真是叫人火大。
她这才又转变心思,出声拒绝了。
还不等四爷说些什么,楚娴就先发制人,“爷,娴儿的头好痛,刚才做法事的时候,头就好痛。我叫道长停下来,可道长说法事的仪式已启动,不能中断
可法事做完之后,娴儿更是头痛欲裂,眼前天旋地转的差点连爷也认不出来了。”
老道长哪里见过这场面,三言两句就被楚娴激的爆了粗口,吹胡子瞪眼道“你放屁”
四爷拧眉更狠了。
若非机缘巧合,他是断然不会再上普陀观第二次。
此时叫楚娴捂着头,小声哀嚎,心中似有刀割,然老道士的粗口还来火上浇油,更增加了四爷的不信任感。
他叫暗处的小五把人押下去,等后审问。
一袭黑衣的男人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手脚利索的把人拉走了。
楚娴再扭头往广场上看,只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剩下那半数人,已经不知何时被撤走了。
楚娴心有异样,看向那空空荡荡的小摊,还没出声发问,就听四爷道,“福晋最想要的是什么”
楚娴没来得及思索四爷的用意,就听四爷又道,“之前听你一直吵着说想同爷逛街。本来今日你的生辰,爷就想圆了你的心愿。
可今日既不是上元佳节,也非七夕重阳一类。
四九城里晚有宵禁,真入了夜,京师里都是一片片冷冰冰的灯火,没有热闹可言。”
“所以四爷就另寻了个地方,叫人把这里安排了一下吗”
男人立如青松,背着手没说话。
“爷寻得地方是个好地方。”楚娴由衷称赞道。
“只是爷没想到”男人的话说了一半,楚娴就上前踮脚吻住了他温凉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