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情场老手的哥哥,忽然纯情了起来。
后来经由赫舍里氏那么一说,楚娴才意识到,五格那哪儿是纯情,那根本就是因为对方太干净,而放不开啊。
男女之事,五格见识的多,真要都给岳妆裁抖落干净,那还不把人吓跑啊
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洗干净脸面,重新在岳妆裁面前做人。
你说这样它好吧,它也挺好。
只不过楚娴知道,最舒服的感情就是两个人没有伪装的一对一。
与其压抑本性,倒不如给对方一个了解接受的机会。
反正五格又不是什么乱来的人,也不会拉着岳妆裁堕落。
在这种事上,了解的多一点,还能促进两个人之间的亲密度。
楚娴的算盘打得很好,好到五格直想跪下来给她磕头。
这头岳妆裁刚问过那书的事,那头岳妆裁坐累了,便要起身在船上逛逛。
“娴儿跟我说,在某一個特殊的地方,她给我准备的有礼物。你刚才在船上转了一圈,有什么发现吗”
五格想起那二层的布料衣服,眼神一暗,看着眼前人盈盈一握的腰段,哑着嗓子说“没有。”
岳妆裁失落的“哦”了一声,“那或许她放在别的地方了吧。”
她走在船舱里,五格亦步亦趋的扶着她,虽然她盖着盖头,好多只能看到一星半点的地方,但五格还是生怕她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冉冉的香炉在室内哔波哔波的燃着。
转了一会儿,岳妆裁猛地一掀盖头,蹙着眉擦擦额头上的汗,“这船中又没有地龙,我怎会觉得这般的热”
她这么一说,五格也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他递过去一方帕子,先让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又拉着人准备往船头上去吹风。
哪知走到船舱口,才发现那雕花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门口的盆栽上还挂了一个锦囊。
五格忍着燥热,把锦囊拆开来看。
发现上面是楚娴写的几句话,“这份礼物我和额娘准备了好长时间呢,
时间充足,哥哥放心,和嫂嫂好好玩。
望哥哥嫂嫂喜欢。”
五格“”
她能不能问问他的意愿再准备虽然他心里是有那么一丢丢喜欢,但更多是恐慌好吗
尤其现在,简直骑虎难下。
岳妆裁就站在他跟前,巴巴的看着他,涂了脂的红唇跟有什么魔力似的,一直在诱惑他亲上去。
可是这还不到洞房时候,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乱来
真要亲上去,那他之前的克制不都功亏一篑了吗
那在岳妆裁眼里,岂不是要被看成
一想到自己的形象有可能要就此破灭,五格还是咬着牙忍住了。
他把岳妆裁拉到窗户边,费劲巴拉的开了个洞。
等待冷风吹进来,让两个人都冷静一下。
岳妆裁简直要被他这一串的行动搞晕了,她粉颊飞云,双目含情,“那上面写的什么你看了好像如临大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