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一头雾水地问。
“嗯是那盏路灯没错。我就是要拍那盏灯,没有要拍灯光的意思,所以白天晚上,什么时间都一样。”齐亦相当严肃地发表了自己的总结陈词。
然后齐亦和颜滟两个人就装不下去,不约而同地笑了。
“拍路灯去,走起”颜滟从猪脏粉店出来之后,就又开始像之前在纽约一样,挽着齐亦的胳膊,拖着步子往前走。
“你真的不怕影响市容市貌吗”齐亦打心眼里感到好奇。
怎么颜滟在温州的时候,要比在纽约那会儿还更热情一点。
“我影响市容市貌开什么玩笑我一个人的颜值,怎么都能让整个城市的市容市貌上到一个全新的层次,好吗”颜滟颇为夸张地回应齐亦的疑问。
“一个什么样的层次”齐亦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
“大概也就惨不忍睹,直接毁容的那一种吧。你知道什么是破罐子破摔吗我既然已经长残成这样了,还有什么脸面去管市容市貌,你说是不是”颜滟喜欢在自夸和自黑之间做无缝切换。
“原来是这样啊”齐亦仿佛醍醐灌顶了一般。
“嗯,珍珠都没有这么真。”颜滟的脸上绽放了清澈而灿烂的笑容。
“齐亦。”颜滟非常温柔地叫自己男朋友的名字。
“怎么了”齐亦这一回没有再觉得颜滟叫他的名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齐亦这才明白,奇怪的不是颜滟怎么称呼自己,而是用什么样的语气叫自己的名字。
“呃,你们花街上的矿工,好像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工种,我好像光自己研究的话,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你明天在飞机上的时候,要是有精力的话,就给我解释解释呗。”颜滟决定深入贯彻齐亦让他有问题就直接问他本人的方针政策。
离别这件事情,可能也是需要习惯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在温州的见面,颜滟和齐亦的情绪,都没有被马上要到来的分别所左右。
颜滟开心,齐亦也很开心。
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有的时候是需要慢慢相处才能够达到彼此的信任的。
第一次,齐亦去墨尔本找颜滟,忽然的相遇,又忽然的离别,让齐亦没有办法知道,他和颜滟的未来将会何去何从。
第二次,颜滟去纽约找齐亦,意外的惊喜,和害怕再次分别后彼此心里的失落,惊喜里面总还是夹杂了一丝的惆怅。
说到底,之前的两次,齐亦没能从颜滟那里得到足够的安全感。
这一次,齐亦回到了和颜滟相识、相知、相恋的地方,一切都是那么地刚刚好。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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