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回驿站,看着点,别让他做出格的事情来。”
“是”
玉渊等青山离开,担忧道“宫中,没事吧”
李锦夜想了想,道“虚怀这人,看着不着
调,心里一本帐,他有分寸的。”
“那便好”
玉渊叹了口气,突然又笑起来,“我们刚好那会,我也是这样的,做什么都没心思,脑子里就只有一个你,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粘在一起,片刻都不想分开。”
想到南越,李锦夜的脸色也柔了起来,“回头,等咱们得空了,再去一趟,竹楼后边的那个温泉池子,我还没泡够。”
他突然压低了声道“到时候,我们一起泡”
“美的你”玉渊嗔怨一声。
李锦夜揉揉她的小手,突然起身道“我去趟书房,然后直接上朝去了,你今日出门,多带些人。”
“早饭也不吃了吗”
“不吃了”李锦夜叹了口气,“这两人都
粘成这样了,得赶紧想个法子才行。”
玉渊吃罢早饭,罗妈妈一道把江亭送出角门后。
还有两月大婚,那头也是忙得脚不沾地,她便是想多留江亭住一日,也是不成的。
回到房里,她被罗妈妈按在镜子前认认真真的打扮了一番。
公主的帖子上,约的是锦衣坊,她到的时候,锦衣坊早就清了客人。
掌柜是个四十开外的女人,一脸和气的迎上来“王妃,公主已经到了,您请”
玉渊一看这女人,便知身份不简单,一身气度不输高门里的当家奶奶。
她将狐疑放进心里,跟着入了后院,怀庆公主已端坐在院中的海棠树下,见她来,指了指面前的椅子。
玉渊坐下,下人上茶。
茶是好茶,还未端近,便香气四溢,这等茶香,怕只有宫中才有。
这时,怀庆开口,“锦衣坊是我开的。”
玉渊展颜道“怪不得能喝到这么香的茶。”
怀庆“雨前的大红袍,今年总共献上来几斤,宫里几个娘娘一分,流到外头的没几两。”
这话是在说她得皇帝的宠。
玉渊会意一笑,故意没接话,只淡淡道“喝茶是次要的,帮公主再诊一诊脉,才是最要紧的。”
这话是在说,你得不得皇宠跟我没关系,但你能不能生孩子,就跟我有关系了。
怀庆自然听得出这里头的意思,将一段如白玉般的手腕放在茶几上。
玉渊三指落下,诊了足足小半盏茶的时间,
方才开口道“十分把握,我有五分。”
“还有五分呢”
“那就得看天意了。”
别说五分,只一分,她也必须搏一搏,怀庆问道“是吃药,还是行针。”
“先暖宫,暖完宫再行针,最后用药。”
“如何暖”
“药浴,需泡七七四十九天,四十九天后,我再诊脉。”
说罢,玉渊从怀里掏出一张药方,“按着上面方子抓药,熬成水,每日浸泡半个时辰。”
怀庆将信将疑的接过方子,扫了眼,道“会有效吗”
“我说了,五成把握”
怀庆点点头,拿起茶碗拨了拨,突然道“王妃突然向本公主示好,是有所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