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暴毙,他还能把死人挖出来,问问你和公主睡过没有”
李锦夜哑口无言。
“本来我没打算重建蒲类王庭,这是个梦,遥不可及,但狗皇帝既然开了口,我倒不得不好好思量思量。不论如何,蒲类将来的王,我绝计不会让他和你一样,身上的一半流着大莘人的血脉,我对大莘人恨之入骨。”
“虚怀也恨吗”李锦夜低问。
阿古丽摇摇头,“我从来不恨他,正因为不恨,所以不想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四个字一出来,一直听得云里雾里的玉渊瞬间明白过来。
阿古丽想保证王庭血统,就必须找血统纯正的蒲类人结婚生子,她就算答应了师傅,和他做了真正的夫妻,也必要找个蒲类人借种,生下一子才可对列祖列宗,也是对自己有个交待。
而师傅这人,素来眼里揉不下沙子,又怎么可能同意自个老婆为给蒲类王庭留根,找别的男人借种。
与其到后面剪不断,理还乱,不如一开始就断了念想。
玉渊心里幽幽叹了口气,心道正如三叔所说,是个死局
入夜。
玉渊睡不着,在床上生煎油炸的翻来翻去。
李锦夜也是毫无睡意,索性低了头,去含她的嘴唇,下唇。
轻轻重重,或是深深浅浅。
他这人有个优点,凡和她亲热,从来专心致
志,心无旁念,都把她的魂儿都引到他身上。
“李”
一张口,他的舌尖就进去了,身子顿时就酥了半边
水光盈盈,香艳四射
许久,玉渊整个人趴在男人身上,气息渐稳,只听李锦夜咬着她的耳朵道“其实,小姨定过亲。”
“啊”玉渊的磕睡一下子就没了。
“是北狄另一族的王子,也算是门当户对。”
玉渊抚着他微苍白的唇,“后来怎么没成”
“那王子旁的都还好,只是女色一事上比较放荡,这事其实在北狄也无所谓,我外公一生女人无数,遇着我外婆才稍稍收敛一些,我的两个舅舅也是如此,若是兴致来了,把马儿骑远些,天当被,地当床也是常有的事情。”
玉渊双眼与他相对,眼中有不甘。这世间男人都如此,大莘的男人也没好到哪里去,有点钱的都是通房小妾。
倒是女人,必须从一而终,若一女侍两夫,就被人骂作水性杨花。
“我不会”
李锦夜一眼看穿她心中所想,亲亲她的下巴,“今日是,以后也是。”
虽然这话从前也听过,再听一遍,依旧心跳加速,玉渊像个八爪鱼一样,死死的扒着身下的男人。
“后来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