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养活。”
“他会信”
“信不信由他,说不说在王爷,不信更好,但王爷这头是坦荡的”
李锦夜扶着手掌,叹道“你这话,倒与长衫说得一模一样,他也是这般劝我,只没你说得透彻”
谢奕为真是一口心头血,都快被这名字给呛出来,脸色变了几变,还未恢复,只听李锦夜道“此事,本王允了”
谢奕为暗松一口气,扭头再道“阿古丽,你公主的身份暴露出来,面圣那日或许会受到刁难,沉着气,想着王爷,咬咬牙挺过去。”
阿古丽冷笑一声“我既来了,不用咬牙也能挺过去。”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张虚怀看着她唇边的冷笑,在心中默许
一夜休整后,队伍向京城出发。
入北城门时,已经黄昏时分,礼部众官员等在城门口,一并等着的,还有数百禁卫军,为首的是齐进。
李锦夜下马,齐进迎上去,“王爷,皇上有令,请蒲类人驿站休息。”
李锦夜默了一会,指了指高马上的阿古丽,道“好生招待,不可怠慢,这一位曾经是蒲类的公主。”
竟然是公主
齐进心里咯噔一下,忙垂首道“王爷放心”
说完,翻身上马,朝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众禁卫军立刻分散开来,将蒲类一行两百人团团围在
中间。
黑压压的队伍走过青石路,引得的路边百姓频频相望。
队伍的最后,张虚怀骑着马慢慢悠悠的溜达着,他还是不放心,必要跟过去瞧一眼才行。
回到府中,李锦夜先入书房,将这两个多月的行程写成折子。
折子经谢奕为过目商榷后,翌日早朝,呈现给皇帝。
皇帝接过折子,并未多言,只深目看着李锦夜,叮嘱他好生歇上几日,再去礼部当差。
李锦夜谢恩出宫,脸上半点异色都没有。
蒲类公主的身分,是京城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消息一经传出,满京城哗然,礼部众官员更是头痛的不行。
你道为何
外来使者来访,跟官儿一样,分个三六九等,王子有王子的礼节,公主有公主下榻的地方。
原本礼部对蒲类来的人,只当作普通来使,甚至连普通来使都不如,因此预备下的驿站,既小又
简陋,为的就是想杀杀蒲类人的威风。
如今偏是来了个公主,而且这公主的身份实在是特殊,往大了说,是皇上的姨妹,往小了说,是蒲类王庭的最后的遗珠,很不好办啊。
礼部尚书一个头两个大,赶紧亲自去安亲王府请王爷示下。
李锦夜连人都没见,只让青山传了一句话事牵蒲类,本王不好多说,一切事宜,由皇上作主。
皮球踢过来,礼部尚书都要哭了,没法子,赶紧去宫里求见皇上。
宝乾帝这会正派齐进核实公主的身分呢,这结果没出来,哪能开御口啊,命李公公把人拦在御书房门口,也没见。
这回,礼部尚书连死的心都有,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他感觉自己头上的乌纱帽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