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长什么样”
沉默很久的李锦夜突然开口打断了某人的碎碎念。
“你个瞎子就不要老牛吃嫩草了,人丫头过了年才十一,你过了年,都快十六了,长什么样跟你有个毛线关系”
李锦夜“”好想用抹布塞住他那张嘴啊。
“明儿开始,由这丫头帮你治病,反正你是将死的人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张虚怀毒舌完,嫌不太过瘾,又补了一句“我估摸着,死马的可能性更大些。”
李锦夜冷笑一声,突然从手里弹出个什么东西,准确无误的弹到张毒舌的嘴里。
“咳咳咳你他娘的给我吃了什么”
“老鼠屎”
“臭瞎子,你迫害恩人,你不得好死啊啊啊”
寒冬打雷,雷声阵阵。
李青儿翻了个身,看到她的主子睁着两只黑亮的眼睛,心漏一拍。
“阿渊姐,你怎么还不睡”
“你先睡吧,我想会事情。”
李青儿自打来到高家,对谢玉渊的爱如潮水,替主子排忧解难是她最大的星语心愿。
“是在郎中家受欺负了吗”
那个姓张的郎中整天对阿渊姐呼来呵去的,不是个东西,真想咬死他。
谢玉渊摇摇头,突然蹭的一下从被窝里坐起来,“青儿,你说那帮官爷到底在找什么”
“不是说抓逃犯吗”
谢玉渊眼角一跳,脸色唰的一下变了。
莫非那张郎中和他侄儿是朝廷的逃犯
不可能啊
自她懂事起,张郎中好像就在孙家庄生根了,要抓,也不会等到今天再来抓
莫非是冲他们娘俩来的
这个念头一起,谢玉渊自己把自己吓得浑身
一哆嗦。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前世谢家找上门是在明年冬天。
谢家为什么会找上门
他们怎么是知道她们娘俩还活着
是不是因为自己的重生,所有的齿轮都变成了变化,所以在时间上提前了
谢玉渊苦思良久,实在找不出个头绪,只能长叹一声“树欲静,而风不止。”
“阿渊姐,什么树啊,风啊的,我怎么听不明白”
谢玉渊苦笑了一下,“青儿,你别管这个,你说一个男人脸和手,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这男人会是什么人”
李青儿长这么大,还没有出过孙家庄,脑子里完全想象不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男人。
“不会是妖孽吧”
谢玉渊一听这话,顿时像漏了气的皮球仰躺在床上。
连没什么见识的李青儿都说是妖孽了,看来郎中和他的那个侄儿真的不是普通人啊
这一夜,谢玉渊像条泥鳅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直到天色将明时,才将将入睡。
第二天,她顶了两只乌黑乌黑的眼圈去了郎中家。
而此刻的张郎中,顶着一个鸡窝头,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
两人打了个照面,都被对方的“玉颜”吓了一跳。
谢玉渊小跑过去,“师傅早。”
张郎中从眼白里很艰难的挤出一些眼黑,“今儿个你不用跟我出诊,在家侍候我侄儿。”
“师傅,那可不行,我现在是您的药僮,不是您的丫鬟,侍候的事情让青儿做。”
“你”
“我还是陪您出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