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地搓了搓手,说“老板,是我的错”
里的公司老总不应该都忙于商战和各种跨国大单子么,再不济也得找个私人侦探偷偷调查我,然后甩我几百万让我滚蛋,怎么就叫助理加儿子男朋友微信发调查问卷呢
我很少见宁亦珩面露烦躁,他单手撑住沙发背,愧疚地说“我爸爸一直都是这样,傲慢、自大,认为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得认识他,都得听他的话。”
“这不是你的问题,他在强塞给你问题之前,从来没有尊重过你的意见。”
听宁亦珩这么一说,我顿时感觉更慌了。
毕竟宁仁杰是站在我一定认识他、也不敢反抗他的立场上叫助理给我发调查问卷的,我那样乱填一通,岂不是狠狠打了老爷子的脸。
我忧心忡忡地打开聊天记录,又看了一遍刚才与唐乐昇的聊天记录,打心底里为老丈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感到担忧。
我的用词真是该死得大胆,看了感觉更糟心了。
宁亦珩看出我的不安,他轻轻捏了捏我的肩膀,说“没事儿,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父亲的问题,我会来解决,相信我就好。”
我心里一软,忍不住轻轻抚摸起宁亦珩压在我肩膀上的手背,宁亦珩的皮肤很滑,手指纤长而具有骨感,我指肚贴住他的手的那一刻,就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面对喜欢的人时,我真是无时无刻、不分场合地满脑子都是禽兽想法。
我喉咙发干,捏了捏宁亦珩的手腕。
宁亦珩顺势与我五指相扣,欺身而上,我也半推半就地躺回了沙发上。
宁亦珩放开了我的手,双臂撑在我脸侧,吻了吻我的额头。
他动作一顿,附在我耳边沉声问“秀秀,你解我腰带做什么”
我一只手扣在宁亦珩屁股上,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他腰带上的锁扣。
我咽了口口水,没说话。
宁亦珩捉住我抓着他屁股的手,引我往他下面摸然后按着我系好了他的腰带。
“午安,好好休息吧,”他坐起身,将我杂乱的头发捋平整,“到点我叫你。”
我
我已全无睡意,脑内不禁开始沉思一个严肃的问题。
宁亦珩不会那方面出问题了吧
我没想到我年纪轻轻,才刚迎来人生第一春,就要面临如此严峻的考验。
我自认为我是个绅士的男人,不会强迫爱人做不愿意的事情,而且如果我在上面的话,就更应该考虑宁亦珩的感受。
由于唐乐昇再也没联系过我,我对宁亦珩身体的困扰暂时压过了我对问卷的担忧。
我倒是不介意宁亦珩身体上的缺陷,我只是担心自己如果过于主动,会不会伤害到宁亦珩的自尊心。
我特意找学中医的同学开了副方子,每天下班就在家熬补肾茶,把滤过的茶水装在水杯里,上班时带给宁亦珩喝。
为了保护宁亦珩的自尊,我只和他说是普通的茶水,宁亦珩被我灌了半个月,脸色红润了不少,但却对我更冷淡了,他最近甚至亲都不肯亲我了。
怎么越补情况越糟糕呢
我有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挫败感。
正一筹莫展之际,我与断联许久的榜一大哥恢复了联系。
那时我正在厨房里煮茶,闲得无聊的时候打开了和大哥的聊天记录。
我也搞不懂自己当时为什么一看到大哥就心虚,乃至一段时间都不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