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仿佛从梦中惊醒,上前来压荣昭和倾城,但手刚一碰衣角,倾城一把扯出那人的手,反手就是一折,生生将那人的膀子卸下来,疼得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荣昭也抽出鞭子勒住想要钳住他的人脖子,一勒,一捞,再一甩,甩到柜台上,柜台是普通木质所做,就是放置绸缎的,被这一个大汉一压,瞬间就散了。
这些护卫也就是看上去膀大腰圆,不好惹,其实没什么真功夫,看到荣昭和倾城的身手,顿时就不敢上前了。
郭夫人气的跳脚,“你们给我上啊,谁抓住她们其中一个送到衙门去,我赏一百两银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刚才还一个个蔫了的人,听说一百两眼睛都亮起来。
荣昭执起鞭子再空中猛烈一挥,打了一个脆响,让人为之一震,那亮起来的眼睛里又灭了灭。
荣昭轻笑,看着郭夫人道“倒不用你浪费一百两,你不说是去衙门吗好啊,我跟你去。”
双拳难敌四手,这么多人,她和倾城还是会吃亏,不如就陪她去一趟知府衙门。
到了知府衙门,那知府听说是郭夫人来,官服还没穿好就出来迎接,那笑容笑的和颗仙人掌似的,脸上长得疙瘩都要冒出头了。
“郭夫人,郭公子,您二位怎么亲自来了您快请,请进。来人,上茶,把前日邢院外送来的茶叶泡上。”
郭氏母子颐指气使,那下巴都要扬上天了,不愧是母子,下巴都是同款。
进来以后郭氏就将整件事歪曲的说了一遍,根本不提她儿子当街调戏良家女子,原本的事经过她的嘴就变成是荣昭和倾城当街勾引讹诈殴打她儿子,成了设了个仙人跳,给她儿子跳。
“大胆本府管辖内竟出了你们两个刁妇,实在有负本府清明。本府给你们一个机会,招还是不招”
这知府比郭氏母子还夸张,郭氏话刚落音,他就已经定罪。
荣昭皱皱眉,道“大人,你怎能光听一面之词就给我治罪难道我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吗你怎么当的官”
“大胆本府如何判案还需你教竟敢在此大放厥词质疑本府,一看你就知郭夫人所言不虚,纯属刁妇”知府一拍惊堂木,大喝道“见到本官你们还不下跪,该当何罪”
荣昭斜一眼郭氏,“凭什么她不下跪难道你们俩有一腿,你心疼”
“大胆你知不知道污蔑本府的罪名”知府忿然,“算了算了,你不跪就不跪了,本官不愿意和你一个女人计较,没得有人说本府欺负女人。”
郭氏更是得意,斜着荣昭,“大人,您赶紧判案,治这个女人当街诈骗,先打八十大板,再送进牢房。”
“还真是官官相护,区区一个太守的小妾就可以操控一个衙门判案,你这个知府大人不做也罢,还不如让女人做哪。”荣昭更是觉得可笑。
“大胆本府还没见过你这个刁劣的妇人,不断诈骗,还辱骂朝廷命官,罪上加罪,来人,先杖责八十大板”那知府还真是会顺杆爬,太守的小妾说什么,他就能往下接。
两个衙役上前,倾城三下五除二就将打趴下。
知府怒火中烧,指着荣昭的手都在颤抖,“你你竟敢殴打衙役,真是自寻死路。”他撸胳膊挽袖子,“来人,上刑具。本府要夹断你们手指头,夹断你们的脚趾头,把你们放天灯”
郭氏被请到一旁坐下喝茶,她品一品,神色那个嘚瑟。
这就是和她作对的下场,有这两个作例,她看以后谁敢和她作对。
荣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