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坚定如石,抹一把泪,手指指向天空,“你休想让我成为寡妇,你休想。”
下山的路途艰难,磕磕碰碰,荣昭身上几处衣服都已经划破。从长歌城出来,荣昭一直以男装打扮,此时是穿着一件黑色男装,外面罩着一件棉斗篷。本原的天气冷,这倚山面海地方更是冷,荣昭坐在礁石上许久,身子早被打透y,有些冷。
太阳下沉的很快,没多久天就黑了,山里传来好似狼的嚎叫声音,荣昭有些怕。
太阳下山,天气就更冷了,荣昭身上打起寒颤,哆哆嗦嗦的,嘴里还嘀咕着,“别怕别怕,荣昭你不能怕。”
嘴里说着不怕,但这心里怎能不害怕。泪不由自主掉下来,眼眶地红彤彤的,许是冷,鼻头也红着。
也看不清楚路,已经走的小心翼翼,脚下一滑荣昭就摔倒了。她也不喊疼,反正也不知道摔了多少回。山崖下的野草也她还高,她摔倒的时候还被锋利的草叶子割到了脸。其实她真想大哭一场,但她知道此时她大哭多少次都没有用。
女人总以为哭能解决任何问题,但当真的面临问题,才知道哭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荣昭撑着双臂坐起来,拍掉粘了一手的脏东西。正准备站起来,猛地抬头她大惊失色,有一匹狼就站在不远处,正看着她。
怎么这么倒霉,又遇到狼难道今天她的小命就要提前玩完注定了这辈子她就要葬入狼腹
对着狼她笑嘻嘻一乐,十分讨好,“你不要吃我,千万不要吃我,我的肉很臭的,一点都不好吃。这样吧,你放了我,我去给你找吃的。”
那狼仍旧一动不动的看着荣昭,月光洒向光芒,照在狼的身上,衬托着它那双眼睛绿幽幽的放光。
敌不动我不动,荣昭自知无法与狼抗衡,暂时采取这样的作战状态。
“咕噜咕噜。”肚子不争气而且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了,荣昭揉了揉肚子,都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喂,你也听到了,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你就是吃了我也吃不到几两肉。”荣昭坐在地上已经好久了,连个动作都不敢动,她实在是拿对面的狼没办法,这匹狼既不走也不动,还蹲下来看着她。荣昭有些气愤,这是和她比耐力吗她有些不高兴,这不是欺负她。
狼还是没有多大的动作,动动头舔了舔自己的毛,又甩着头抖了抖。
这是向她示威吗荣昭提眉怒对,一匹狼,用得着这么有卓越感吗不过是只畜生,还敢在她这个最高级的人类面前张狂。
荣昭决定,死也要死的有尊严,绝不会让畜生看不起。
荣昭盘起腿,瞪了眼狼,“我告诉你,人也是有脾气的,你要是逼我,我就和你同归于尽。”荣昭吓唬狼,“别以为我好欺负。”把莫邪剑从剑鞘里抽出,有雪亮的光影晃在狼的身上,她又将她那张狂跋扈的模样凸显出来,“看到没有,这是莫邪剑,是我男人送给我的。削铁如泥,吹毛立断,所以,你要是靠近我,我就用这把剑把你剁成肉馅。”
那狼根本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张开大嘴“呜嗷”一声,倒把荣昭吓得差点将剑扔了。
荣昭见威胁不成,便另辟蹊法,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咱们好说好商量,这样吧,我身上还有些粮食,咱们平分怎么样我给你一些肉,你不要吃我。”幸好来之前夜鹰还给她带了些粮食,荣昭翻出来,丢了好大一块煮熟的牛肉扔给狼,“你看我多好,饿了还想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