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秋水挑了挑眉,他们俩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
其实萧珺玦也不想戴着,女人家的东西戴在他一个大男人身上,他觉得别扭,但荣昭威吓的眼神又让他不能不戴着,况且她还威胁他,如果他不戴,她就绣一百个,让楚王府的男人每个人身上都戴一个。
如果楚王府的男人每人都戴,那他楚王府成什么了,所以他只好牺牲他自己。
没几天的时间新任知县就到任了,是个年轻有为的才俊,乃去年的新科状元。
作为状元,乃天子门生,原被安排到在御史台做员外郎,虽不是高官,但也是个五品京官。只因他性格耿直刚正,得罪了朝中权贵,就被贬到当七品芝麻官。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心生怨毒或是自暴自弃,反而觉得高兴。知县的官职虽然小,但却是一方的父母官,他在此可以踏踏实实的为百姓办实事,总比在京中看着一群夹势弄权的小人好的多。
他这个人倒是不懂得趋炎附势,来到这第二天就以体察民情为由请楚王夫妻到田里去扶犁耕地。
萧珺玦更可恶,知道若是说去下田,荣昭一定不去,就以郊游之说将她骗了去。等荣昭到了那里,才大呼上当受骗。
萧珺玦早已料事如神,知道她又要以弄脏她贵重的衣服为由不肯下田,所以事先就准备了农妇穿的粗衣。
起先荣昭也是不肯换的,但萧珺玦威胁她如果不换,她就穿着自己的衣服下田。
周围百姓围观,荣昭还享受了这方民众对她的爱戴,不想有损自己英明的形象当场撒泼,只好就范。
不过她即便换了衣服也不进那脏兮兮的水田里,站在旁边,只远远看着萧珺玦一手扶犁,一手执鞭赶水牛。
萧珺玦赶了一来回,就有人换他接手。他看向荣昭,见她还抱着臂站在一旁,便走了过去。
“你离我远一点,脏死了。”荣昭嫌弃死他了,本来水田里就脏,还有头牛,脚底下不知道有多少牛的粪便。
萧珺玦将她的嫌弃当成习以为常的事,并不在意,站在一旁歇了会。他虽是个武夫,但这农活做起来也真是有些吃不消。
旁边围上来一群人,一阵嘘寒问暖,又是送水又是擦汗。
见到有年轻女人为凑上前,荣昭那小眼神和刀片子似的杀过去,哪还想起嫌弃,直接就冲上去。
这个臭男人,他是没手吗自己不会喝水不会擦汗啊
还有那些女人,萧珺玦有什么好一个个的不是抛媚眼就是献殷勤,是当本王妃不在吗
阻挡掉那些有觊觎她夫君嫌疑的手,荣昭傲然独立于萧珺玦身旁,咬牙警告萧珺玦,“你是来耕田的,不是来相亲的,自重点”
萧珺玦看了眼她,却道“休息的差不多了。”
荣昭横向他,“那你就去接着干。”
萧珺玦不动声色的弯了弯嘴角,却见他突然往下一蹲,直接将荣昭背到背上。
“啊,萧珺玦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荣昭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自己往下坠,萧珺玦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老实点,不然将你扔到水田里洗澡。”
当众被打屁股,荣昭倏地一下脸就红了,又怕他真把自己扔到田地里,搂紧了他的脖子,“你敢”
萧珺玦用实际行动代替,虽没扔她,却背着她往水田里去。
“我不要进去,你放我下来。”荣昭娇嗔着。
萧珺玦置若罔闻,只管往中间去。
“萧珺玦你混蛋。”荣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