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怪不得警察们,从他们前些日子去雷克雅未克议会大厦示警过后,一号公路流萤镇路段的飙车现象已经被控制的很好了。
但七月份时间长,警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上班守在公路上,他们到了傍晚会下班。
而晚上天色依然大亮,飙车党们就在这时候出动,警方也是防不胜防。
看过菲力夫人陈松出门,然后发现白哥、道哥他们不见了。
有待在医院门外树荫里乘凉的人说道“它们跟着克雷向那个方向去了。”
白哥很显眼,周末镇上人又多,所以一路打听陈松就知道了他们的下落,直奔格兰德船长学校而去。
就在他距离学校不远了的时候,路上迎面飞来四辆自行车,并有孩子嚎啕惨叫的声音“啊啊啊啊”
车上的孩子一边嚎叫一边飞快的蹬着车子,见此陈松怒道“慢点骑,你们也想当飙车党吗”
随着他开口,蹬车的少年们喊的更响亮了,泪洒校园小路。
见此陈松忍不住摇头,他无法理解现在的孩子,这算什么骑自行车比赛吗
他少年时候也跟伙伴们这么玩过,但为了获胜累的要哭喊就有点过了吧好胜心竟然这么强
再就是冰岛少年们的眼睛不是保护的很好吗怎么就骑个自行车都能被风吹的流泪这沙眼有点严重了。
陈松再走上一会就看到了克雷和白哥、道哥,双方打了个照面,道哥立马跑到他跟前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即使做过兽医,但兽语言这项高深莫测的技能他还是没能掌握,压根理解不了道哥在叫什么。
不过陈松知道克雷带走这两个毛孩子肯定没好事,他拉长脸问道“你来学校干什么”
克雷问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假话是什么真话有是什么”
克雷老老实实的说道“假话就是我在遛白哥帮它减肥,真话就是我带它见了四个平时老是欺负我的同学,让白哥吓唬了他们。”
陈松顿时想起了那四辆差点飞起来的自行车,他问道“你那四个同学被吓哭了是不是”
克雷忍不住笑“他们平时欺负我们的时候总是表现的那么凶残,其实他们比我还要胆小。”
陈松没好气的说道“你还笑呢,白哥有没有伤害到他们”
克雷赶紧说道“没有,就是我把黄油甩在他们身上,白哥去舔了一下,绝对没有伤害他们。”
“然后他们就被吓得哇哇大叫。”哈尔多兴奋的笑道,“他们今天可丢尽脸了,看他们以后还怎么欺负我们。”
“他们被吓哭了,流眼泪了。”克雷补充道。
陈松还以为他们是沙眼被风吹的流泪。
克雷担心陈松批评自己,便心虚的说道“我只是恶作剧了一下,你听我说老师,我这就带你去海边看好玩的鸟,那些鸟太棒了,它们非常厉害,你绝对没见过它们”
陈松并没有直接批评他,而是在路上问了他关于伦农等人的情况。
得知这四个孩子经常欺负同学后,陈松便没有责怪他,就伦农等人的所作所为而言,这算是校园霸凌了,确实该收拾一下。
见陈松不但没有责骂自己反而赞同了他的做法,克雷顿时兴奋起来。
但到了海边后陈松不兴奋了,灯塔海角外的海面上飘荡着一些黑色大鸟,它们长着尖锐的嘴巴,嘴巴下有个大皮囊,游一会就会潜入水中,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