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近年来发展已现颓势,到底还有深厚的根基。
尤其是家主易伯生,这么些年来在塔北行事低调,鲜少出于人前。
此时,易家易伯生站在花园里,悠闲的修剪着花枝。
在他旁边,方平坐在大大的木椅上,用手帕捂着嘴连咳几声。
他咳得胸腔震颤,闷声不断。
易伯生瞥他一眼,说道∶“你这身子,也经得起你来回折腾”
方平眸光闪烁,笑了笑∶“我这身子当然不行了,唉,就坐个车来你家都这么费劲,不得不服老啊。”
易伯生回过头,继续修剪着手上枝丫。
他年岁比方平还要大上十来岁,却是精神烁砾,比方平还不显老。
方平见他没有追问的意思,忍不住自己开口∶“易家主,我瞧着你精气神可比我好上不少,这么些年也没听说你有什么病痛,身子骨一直都好。”
“怎么最近也没见你有什么动静”
易伯生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不接他的话茬∶“你今天来这儿,就是来问这个的”
方平又咳两声,笑道∶“那当然不是。这不是最近闲得慌,想邀请几个故人聚一聚吗。”
易伯生依旧没接他的讨好,不咸不淡的回∶“你倒是好兴致。”
方平问∶“那易家主有这兴致前往吗”
易伯生放下手中的修枝剪,忽然说∶“这摆弄花草的本领,我是不太会的。”
“听说宋家那位夫人就爱养些花花草草,改天我去请教请教她。”
方平眸光闪了闪,说道∶“宋辉已经是废人了。”
易伯生背着手走到木椅上坐下,下人给他递上茶水。
他道∶“宋家那小子出手倒是狠辣,这弑父杀弟的,也不见半点犹豫手软。”
方平感叹∶“天道好轮回啊,宋辉当年不仁,现在被亲儿子下手,也是报应。”
易伯生顿了顿,瞥他讽刺∶“照你这么说,我们都要遭报应。”
当年明正阳一事,有多少人手脚干净了
方平也是一顿,话中有话∶“所以要提前解决隐患。”
“前些时候,我安排了一场围杀。”方平又道∶“布置得天衣无缝,原想让她插翅难逃,没想到”
方平叹气∶“可惜啊,不然也能永绝后患了。”
易伯生端着茶杯喝了口∶“要真的好对付,秋家能栽在她手上”
“听说宋家那小儿对明家下手了,具体情况如何”
方平道∶“明家下面一个旁系出面摆平的,和宋家人还在下面撕扯呢。”
“这明祈下手的确不凡,可惜御下的能力太弱,处理突发状况也不行。家主之位还真不一定能坐稳。”
他忍不住看轻∶“到底还是个黄毛丫头。”
易伯生未作评价,而是顺着说道∶“派人去接触接触那个旁系。”
方平点头∶“确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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