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躁狂症病毒肆虐了六年后,医学界终于看到了攻克的希望。
在这种时候发生这般恶性事件,加之袭击者的身份被确认为oga,难免被人猜测为种群报复。
此事件仿佛成为一根导火索,自三月份开始,一系列针对aha群体的爆炸袭击事件开始频发,不安的情绪弥漫中心城的上空。
军用吉普车队压过笔直的公路,有记者站在一个沦为废墟的教堂前播报“这是本月第五起恐怖袭击事件”
军方的高层会议上,墙上的屏幕上密密麻麻地罗列着各起爆炸事件的地点、死伤人数以及相关人士。
一个上尉军衔的军官点开了一组数据,“截止18日,本月已经发生了七起爆炸袭击事件,其中包含两起未披露事件,事件皆是针对aha群体,死亡人数达八十一人,其中包括二十三名儿童,袭击者们暂无发现组织背景。”
建立在躁狂症病毒上的ao关系并不稳定,任何风声都足以令人神经紧张,比如愈发对立的情绪,比如躁狂症抗病毒血清即将上市的消息。
“妈的,休假又泡汤了”
会议暂停十分钟,两个aha上尉在便池前聊天,“自从躁狂症病毒出现,这些oga闹出来的问题就没少过”
“我说oga这种东西就不该惯着,以前没见着他们气性这么大,如今主义喊多了,还真就放不下身段了。”另一个拉上了裤头,点了根烟。
“人性啊,就是如此。”
“给了棵树苗,便肖想着整座森林。”
“可本来就什么都没有。”
那上尉露出一个轻蔑的讥笑。
借由打压恐怖分子的契机,军方进一步渗透了信息领域,加大了监听的覆盖面,在联邦公民的人身安全面前,个人隐私显然必须退而求其次,当然这些所谓侵犯人权的做法并不会主动披露信息隐私的公共利益与管理方面的公共利益之间总要达到一个均衡,但无论如何,改变不了的一个事实是,无论愿不愿意,军方已经掌握了足够的主动权。
但这些纷扰都与温墨没有关系,他被霍衍护在极其风和日丽的地方,并没有在一系列动荡事件中感受到任何的波澜他的世界已经与正常的世界割裂开来,充满了单调的平和。
但是有一天,他孤儿院里两个修士莫名消失了,任何人都联系不到他们。
在温墨的陪同下,修士家属立刻前往辖区警署报了警,有温墨在,他们当然受到了警署长官的热情接待,可两天一夜过去了,并没有任何后续,问了也只是回答说案件正在调查中。
温墨心生不安,再次让司机载他前去警署,接待的人说他们长官出去了,至于去哪里,警员语焉不详,对于温墨的冷声追问,他也只是陪着笑,“太太,不是我们不够上心,联邦一年失踪人口几千上万人,光我们辖区便已经累积了几十起悬而未破警力有限,还请您多担待。”
温墨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他并不可能会受到这样的冷遇,除非还有一个人比他的身份更令对方忌惮。
从警署出来后,温墨满脸的冰霜,让司机送他去了基地。
温墨已经五年没有踏足这个地方了,眼前钢水浇筑的宏伟建筑依旧庞然森严,厚重的铁门开启,像极了一只吞噬一切的巨兽。
车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