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们几眼，警惕地朝妈妈身后躲去。
毕竟哈皮和杰森这次并没有穿蝙蝠侠套装，反而用围巾和帽子把脸捂得严严实实，打扮得像个怪人，小女孩害怕他们也属实正常。
杰森扯了扯哈皮的袖子，他的热情不仅吓住了女孩，还惊扰了她的母亲。
他们可是隐瞒身份来的，万一别人报了警，到时他们该怎么逃脱
哈皮不以为意，依旧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这里没有那三个小丑了，不是吗你为什么还在扮成蝙蝠侠”
女孩歪了歪头，眼睛亮了起来，惊喜地说“你们也去商场那儿抗击过小丑”
见哈皮点了点头，女孩从母亲背后钻了出来，慷慨激昂地说“这里是没有那三个小丑，但这里即将出现一个真正的小丑”
“妈妈说抵抗小丑是蝙蝠侠的事，但蝙蝠侠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吗”女孩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我想，作为小蝙蝠侠，我该做些什么。”
还不等哈皮动容地为她鼓鼓掌，杰森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女孩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又躲回了妈妈背后。
“抱歉。”虽然口上这么说，但杰森在帽子和围巾缝隙中露出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歉意，“你说什么小百特曼”
杰森又捧腹笑了一会儿，才在众人不赞同的目光下，止住笑声“你是女孩子，即便不扮成蝙蝠少女，也可以扮成蝙蝠女侠，为什么偏偏称呼自己为小蝙蝠男那太奇怪了”
女孩从母亲背后探出头来，朝他做了个鬼脸，气势汹汹地拉着妈妈走了。
等到女孩走远，杰森才小声地问哈皮“她是不是有什么性别认知错误”
哈皮给了他一个肘击，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谈此事了。
杰森心虚地摸摸鼻子“好吧，这样嘲笑别人并不礼貌。”
“看到那个小孩那么义正言辞地要击败小丑，我有点忍不住。”
“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我去找她道个歉。”
杰森撂下这么一句话，就迅速地跑向了哈皮看不到的地方。
哈皮没有去探查杰森的位置，从来到广场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注意着宣讲厅里有什么人。
小丑理所当然地端坐在里面，在和各位官员们亲切友好地会谈。
而现在，哈维也来了。
双面人的诞生中，不可否认的是，小丑是背后的主力谋划。
曾经，哈维恐惧小丑，双面人厌恶小丑。
而现在，他们竟然其乐融融地坐在人群里和颜悦色地交谈，这真的让人匪夷所思。
哈皮当然不是在斥责哈维向小丑屈服，他在双面人的诞生中，完完全全是一个受害者。
哈皮只是有些诧异，小丑作为罪魁祸首，如果他真的恢复了神智，怎么能够面无愧色地和被害人谈笑风生
还有安排这场会面的政府职员们，难道真的不考虑一下哈维的心理健康
虽然哈维现在可能是他们要面对的一大阻力，哈皮还是忍不住在这件事上，对他抱以极大的同情。
杰森赶在宣讲会开始时间之前跑了回来，他去了很久，哈皮都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和别人又闹了些不愉快。
但杰森跑回来的脚步却是轻松又顺畅的，他们默契地没有再提小女孩的事，宣讲会马上要开始了，哈皮可以察觉到杰森的心情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不出所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