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秦泽没皮,的确是源自他心底的欲求,但他本来的想法,是过完年再去的
同时感到惊喜,这意味着他有希望把王子衿重新追到手,根据系统的规则,它不会颁布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然,也不是说就一定完成,就看他和纸巾的缘分了。
心里想着这事,正发愁着呢,晚上他收到苏钰的短信“老公,放假啦,没事干,在家里发霉,我们做点爱做的事呗。”
“不方便。”秦泽回复。
“有什么不方便,二十分钟的路程而已。”
“今天没心情,来日方长,不急。”秦泽委婉的拒绝后宫妃子的求欢,表示今晚不翻牌。
“奴家姓苏名钰,字方长。”苏钰皮了一句。
秦泽无奈叹口气,果然近墨者黑,苏钰的画风已经崩了。
这个不是世界的锅,是我的锅。
第二天早上,趁着爸妈在客厅,姐姐闺房里,秦泽欲言又止了数次,心一横“姐,我可能要去一趟京城。”
秦宝宝以为他进来是要“安全开车”的,听了这话,姐姐脸上笑容渐渐消失,倒也没狰狞,就是面无表情。
一时无话,房间里充满了沉默的空气。
过了很久,背对着他的姐姐语气平淡“大过年的去京城旅游对吧。”
愣了愣,秦泽道“啊是啊。”
“去多久。”
“一个星期吧”
“哦。”
“同,同意了”秦泽紧紧盯着姐姐的背影,她坐在床上,赌气地没有转身,所以秦泽看不到她的表情。
“旅游而已么,为什么不同意。”姐姐语气平静“别玩太晚,最好能在大年夜回来。”
秦泽嗯了一声。
“还有”秦宝宝依旧没有转身,但语气有些急,有些认真,“不许带人回来。”
“嗯。”
艰难的点点头,秦泽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曾经亲密无间的闺蜜,三年同桌,可以在一张床上睡大半年的至交姐妹,她们或者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姐姐不愿意那个叫王子衿的女人再回沪市,再踏进这个家门。
正是她当初的一念之差,险些失去挚爱。
时间过去,一年半的朝夕相处仿佛还在眼前,但往日的时光再也无法重现。
发生的事情终究是发生了,正如破碎的东西永远也补不好。
那王子衿呢她是不是还愿意再回沪市
她又将以怎样的心态面对曾经的闺蜜。
想到这里,秦泽心里沉甸甸的。
秦泽下午的航班就走了,飞机引擎爆发雷鸣般的轰鸣,在蓝天中留下一道白色的轨迹。
晚上,秦妈在饭桌上说起这事“王家老爷子的身体怎么样了,阿泽说推入急救室了,子衿一定哭的很伤心吧。”
以前王子衿和秦妈拉家常时说起过,自己是跟着爷爷长大的。爷孙俩感情很深。
现在秦妈和老爷子已经知道王子衿的家庭背景,初闻时,着实吓了一跳,没想到女儿的闺蜜,儿子的女朋友,将来的儿媳妇,竟然是京城来的金枝玉叶。
秦家三代以上都是良民,十八代以上都是泥腿子,显然是配不上人家姑娘的,好在秦泽还算争气,尽管仍有高攀嫌疑,但不至于被人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换成以前,秦妈想都不用想,二话不说就给王子衿跪了,哭着说公主啊,您眼是瞎了吗,求求你放过我家儿子。
“毕竟年纪大了,该面对的问题总要面对。”老爷子感慨一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