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想,这会儿来敲门的,只有姐姐。
世界上半夜三更爬弟弟床的,也就他家的贱姐了。
秦泽就穿了一条大裤衩,走过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高挑的美人,清丽脱俗,嘴角含笑,眼睛也带着笑意,其中夹着思念和喜悦。
“先生,需要服务么。”苏钰腻声道。
“拒绝大宝剑,从我做起。”秦泽板着脸道。
“哎呀,你玩了我,不给钱,就不算大宝剑呀。”苏钰娇滴滴道。
“如此肾好。”秦泽猛的把苏钰拉进怀里,用脚踢门,长吻。
从门口吻到床上,脱裤子时,秦泽问道“你要洗澡么。”
“洗过啦,我在隔壁开了房间。”
如此甚好,可以长驱直入。
“过来也不通知一声。”
“来查房呀,看你有没有金屋藏娇。”苏钰承受着雨露对花蕾的来回滋润,媚眼如丝“想你了。”
秦泽行九浅而一深,待十候而方毕,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下顾而看出看入。
苏钰色变声颤,纵嘤嘤之声,每闻气促,青丝铺枕似繁花。
十一点完事,苏钰累的精疲力尽,昏昏沉沉正要进入梦乡。
“咚咚咚”
敲门声又来了。
很轻,很鬼祟,门外的声音也鬼祟“小赤佬,睡了没。”
苏钰浑身一激灵,困意顿消。
秦泽°Д°
老子吓的皮皮鳝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