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羞怯,有点紧张,有点甜蜜。
房间里充斥着恋爱的酸臭味。
秦泽终于判断了一件事,子衿姐也是他一只手就能掌握的女人,隔着睡衣,手感稍微差了点,还好女人睡觉不穿文胸的,不然他还不如和铁棒玩一上一下的游戏。
另外,玩铁棒和玩球是两个概念啊。
球就是力量,球就是信仰,球就是万物的根源,宇宙的中心,东莞事业的启明星。
子衿姐今年二十六,秦泽二十四,两人相差了两岁半,按说都是成年人了,但谈爱方式和高中生差不多,牵手,亲嘴,摸摸哒,循环渐进,却又谨慎的不跨越最后一道底线。
完全不像二十几岁的成年人的恋爱方式。
“够,够了,够了”王子衿按住他的手,脸蛋如烧,不能再让他摸下去,不然她的羊就真死了。
“你今天好大胆”她喘息着说。
“我这就叫酒壮怂人胆。”秦泽适时的打个酒嗝。
适才在书房,陪着王爸爸喝了两杯白酒,好家伙,酒劲忒绵长了,现在脑子有点亢奋。
喝酒之前是咸鱼,喝酒之后是海泽王。
现在,就算王爸爸王妈妈出现在这里,他也能蛋蛋一笑呦,老铁,你们好。
一杯二锅头,呛得眼泪流,生旦净末丑,咸鱼不回头。
此刻战场由我一人主宰
秦泽托着子衿姐的胸脯,感觉自己已经飘了。
请叫我托乃天王。
当是时,两声清脆的咚咚声,传来王妈妈的似有似无的声音,“子衿睡了吗”
房间隔音太好,主宰战场的海泽王没听清,王子衿娇躯一震,迷离的眸子瞬间清醒。
“快,快放手,躲起来”她话没说完,听见了门把手拧动的声音,王子衿大凛“妈妈”
“你先别进来”后半句卡在喉咙里,王妈妈已经开门进来了。
王妈妈打开门的一瞬间,看清房间内的景象,心哇凉哇凉。
床头台灯昏暗柔和的灯光,照亮床上的年轻男女。被褥凌乱,女儿靠在赤膊的男人怀里,而那个被她看不上眼的年轻人,一双手托着女儿的胸
走廊的灯光亮堂堂的照进房间,托乃天王的脑子终于清醒了。
如果不是他喝酒出现幻觉,那么门口站着的,满脸怒容的阿姨,是子衿姐的麻麻。
ord天,丈母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睡了吗
她来这里干嘛来快活吗
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好时光
对于这样的丈母娘,我反手就送上膝盖。
“阿姨,您还没睡啊。”秦泽尴尬道。
他一点都不怂,就是有点尴尬。
我凭本事上的床,为什么要怂
除非站在门口的是嘤嘤怪。
王妈妈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你不也没睡”
“我们正准备睡呢,妈您没事就走吧。”秦泽说。
王子衿“”
王妈妈“”
谁是你妈。
王妈妈气疯了,丈母娘看女婿不存在的,她并不喜欢秦泽,而且婚前x行为也不符合她的观念。
“阿姨知道你们年轻人观念开放,但有时候开放并不一定是好事,”王妈妈是有素养的女人,强行挤出笑容“阿姨希望你们能克制自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