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打听,“家里是不是来客了是不是一个穿茶色长衫、玉白素面裙的姐姐”
莺燕里转过来一位妙女,伸手将他肉乎乎的脸掐一把,“咱们大少爷真是神了,怪道早年算命的先生讲少爷是人中龙凤。”
他偏着脸,将她两个指节从脸上甩下去,眉宇里攒着股厌嫌,“你只说是不是”
“是是是,在姨娘屋里说话儿呢。”
奚桓听见,刚刚缓下去的心又蹦起来,跄济到正屋那片金线绣八宝莲花的门帘子前,他顿了步,拂整衣袍,不高的身板硬生生挺拔成一棵松。
后来追忆起来,奚桓自己也觉得好笑,似乎每次见到花绸,他都恨不得能一夜长高、长大,坚壮得能为她撑起一片天。
作者有话要说五福之外的亲戚,用我们现代人眼光看,没啥关系,但古代对同姓观念比较重,大家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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