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警校毕业之后,我的目的极其明确。
承接朗姆给我的任务,我并不需要冲在打击犯罪的一线,而是要进入情报工作的体系里,然后尽自己所能,收集情报的同时,时常也给组织的某些行动方便。
直接把犯人按倒的经历,让我觉得很新鲜。
你被逮捕了。
事后回味起当时我说的这句话时的模样
有被自己帅到
可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帅归帅,等正牌的前线先锋搜查一课到了现场,他们才不管当时的我怎么样,甚至,还把我说教了一顿。
比如“这么危险的事你一个小姑娘冲出去干什么”“遇到危险了怎么办”之类的话。
尤其是穿着棕色衣服戴着同款色系帽子的警部目暮十三,他的言语尤其严苛。
想也知道他这是在担心普通女孩子万一受了伤害怎么办,出于好心地关切我而非苛责。只不过,是他的表达方式有些凶罢了。
我耸了耸肩,用胜券在握的轻松答道“放心吧,不会遇到危险,那家伙我百分之百能拿下。”
这些年在组织也好,在警校也好,我经历过的训练比刚才艰难一万倍。虽然对方是个体格比我强壮的男性,但素人终究是素人,我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按倒了。
目暮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他上下打量了我一遍,觉得我抓住犯人纯属是因为运气好。
他睁大了眼睛瞪着我,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凶巴巴地继续说教“就算能拿下也不要一个人冲上去你不知道等警察来吗”
我默默地举起了我的警察手册“我也是警察”虽然不是搜查一课的。
目暮震惊“哈”
紧随其后的是毛利小五郎语气激动的声音,他终于记起了我,指着我的脸说道“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天晚上在雀庄的堂岛”
“我是北野。”
堂岛是我以前给樱轮会当麻将代打时认识的牌友,当时也在桌上。
目暮闻言,震惊加倍“雀庄毛利老弟你们认识”
毛利小五郎抓了抓头发,没说话,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因为他想起了那晚给我点炮四暗刻单骑的不堪经历。
我摆了摆手“啊哈哈哈之前有缘跟毛利先生打过一次牌了啦”
接下来的现场全权交由搜查一课来处理,我退到了一边。
案子的事情我不是很感兴趣,可刚才自己为什么会直接冲出去,现在试想回去,我也有点想不太明白。
看着现场被标示着立入禁止keeout的黄色警戒线隔离开,停在附近的警车警示灯不停闪烁,我心里莫名有种放松的感觉。
彼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叫住了我“北野小姐。”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线,我的眼皮一跳,这才想起了还有波本在场。
转头循声朝波本的方向看去,他已经慢步朝我走来。
波本还穿着波洛的围裙,表情又恢复了作为安室透的营业模式。
我皱起了眉毛,面对这个人,摆出了警惕的架势才是最佳操作,因为完全不知道他接下去会算计什么。
波本这副温柔浅笑的模样毫无攻击性,就好像一只温顺的大型犬科动物。
没有我假想的算计,波本只是普普通通地给我递了一个纸袋“你的外套。”
我愣了愣。
从半开放的纸袋口,我瞥见了我的外套,被叠放整齐地放在里面。
我依然眉头紧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