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的迷糊也不单单表现在这方面。
前些日子我和堂岛一起去小麻将馆打麻将的时候正好遇到他,和他凑了一桌。
哦对,那晚我和的四暗刻单骑,就是他点的炮。
“北野小姐”
晚一步从波洛店内出来的波本喊了我的名字。
我扭过头看向他,还穿着波洛围裙的他已然不再是温柔店员安室透的模式,冷静凌厉的气场给人一种分外靠谱的感觉。
波本表情严肃地朝我点了下头。
明明什么多余的交流都没有,这一刻我也不知道自己接收到了怎样的信息,只在波本那个坚定的眼神之后,我莫名就了然了他似乎是在对我说“现场交给我”这样的话。
我下意识地向他搭话“人已经死了,报警了吗”
他点头。
“现场交给你,我上去看看”
“嗯。”
不需过多言语的默契配合,分秒之间就完成了现场的交接。
如果是他杀,那么凶手必然还在楼顶。如果是自杀,为什么会选在这里呢
毛利家这栋房子是私宅,照理说不应该会有外人进入。
还是说,这死者和毛利侦探事务所有什么直接联系
我往楼上赶去时正好撞见从二楼出来的毛利侦探,跟着他身边和他一起从事务所内出来的,还有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
这孩子此前我没有做过过多了解,只是知道毛利家寄住了这样一个孩子而已。名字我记得好像是叫江户川柯南
男孩巨大的眼镜背后,他与我无意间对上的目光似乎透着几分微不可察的凛然。
那道视线仿佛要把我看穿。
也许是我的错觉吧。
彼时,毛利小五郎叫住了我“你是”
对于我这样的突然闯入,毛利小五郎显然有点懵逼,而且,他也没有认出我这张曾经和他一起在小麻将馆同桌打过一次牌的面孔。
“警视厅的。”我随手出示了警察手册,一晃而过的动作无法让人看清证件上写的是警务课而非搜查一课,“你家天台出了问题你知道吗有人从上面掉下来。”
“诶”毛利小五郎愣了愣,“原来外面的骚乱是因为这个”
“那个坠楼的人,你认识吗啊不对你家楼顶的区域是开放的吗”
我闻到了毛利小五郎身上的酒味,事务所内也传出电视正在播报赛马的声音。
原本想要多询问他几句,但看他还是有些不解的状态,我索性把问题在此打了止,“算了,一会再说这些。”
“喂你”
顾不上身后的毛利小五郎尚且茫然地喊着我,我径直冲向了天台。
天台的门没有锁,拉开的瞬间,夜风就把我的衬衫吹得后背的部分微微鼓起。
我眯了眯眼睛,在临近房檐护栏的位置,果然还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
对于我的突然出现,他似乎并不感到意外。而且,他淡然转身面向我时,看起来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毛利侦探的女儿吗”他说。
我没有出声,因为这个人的状态非常不对,静观其变才是比较好的选择。
他把我当成了毛利小五郎的女儿。
“岩岛已经死了我要让你父亲看看,什么无罪推理,都是狗屁该死的人总该是会死的”
岩岛是坠楼的那个人的名字吗
看样子这人与毛利小五郎之间似乎有什么事件上的纠葛,虽然这没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