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唐枭抿着唇眼神坚定,路枭也不好非拉着唐枭回去,只好点点头把唐枭放行了。
路枭目送唐枭离开,很快迎来了游殊。
“你没事吧病好点了吗”游殊一脸担忧,碍于还在学校,到底是没敢上手试探路枭额头温度。
“嗯。”路枭摸摸鼻子尖尖。
他这几天没来学校,小爸给他请的是普通小病假,他还听说游殊前两天去路家找他了,但很悲催的被父亲拒之门外,还是事后哥哥告诉他的。
“没事了就好,我很担心你。”游殊毫不在意路家将他拒之门外的态度,闻言终于松了口气,“对了,你和唐枭说什么了刚刚碰到他,他怎么看我苦大深仇的”
“你还好意思问我啊”路枭瞪他,“在奥城的时候你是不是吓着唐枭了还是刺激到他了他有事没事就泡在训练馆,都不休息了”
“我没有。”游殊无辜道,其实有点心虚。
那天如果不是路枭突然晕倒,他可能真的会失手杀了唐枭,还好没酿成大祸。
“懒得理你。”路枭白眼,往远处豪气一指,“赶紧走吧你,你的副官都在那边招呼你好久了,我都看到了,你就别装没看到,那样会显得我很蠢。”
“怎么会蛋蛋那么聪明。”游殊反驳,回头瞥莫寒溪一眼,“那我先过去,等会儿一起吃饭吗”
尽管被哄得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路枭还是不上当,“不约,别想钓我。”
游殊义正言辞“我是你未婚夫,我不钓你。”
这话是有点宣布主权的感觉,路枭抬眼,意味深长地朝游殊一扬眉,意思是在说知道有婚约,所以得意了是吧
看得游殊连忙闭嘴告辞,生怕听到路枭说什么退婚的话。
路枭嗤笑一声,直到游殊彻底消失在视野里后才冷下脸,眼睛不错地盯着满脸笑容朝自己这边跑来的人。
宁醇是路枭来帝清认识的第一个同学,成天扬着笑跟朵人畜无害的小白花似的,是宁皇后母家的人,从血缘关系上看宁皇后的外甥虽然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当然,直到前不久听说宁醇这个私生子有把宁将军的亲生子宁稷设计到被宁将军臭骂一顿,路枭就知道宁醇这个人不简单了。
怎么也得是个白切黑。
“路枭,你好了吗”宁醇眼睛亮晶晶水汪汪的,巴巴盯着人的时候像只小狗狗,“听说你生病了,oga生起病来最难受了,好心疼你。”
宁醇的气色肉眼可见的比以前好,路枭不难猜出宁醇如今在宁家的地位和受宠程度,冷淡问“有事吗”
“啊我就是关心关心你”宁醇被路枭冷淡的态度吓到,表情一下变得小心翼翼,柔声解释,“你没事就好了”
路枭不吃这套,诚然宁醇不是个会安于现状的人,路枭不想和宁醇有过多的接触,而且他也觉得他跟宁醇没那么熟。
宁醇从小受的委屈多了去了,并不会在意路枭爱答不理的态度,没受挫,反而坐下开始跟路枭讲些有的没的,“最近你请假,我听说游上将都懒得来学校,没想到你一回来,他也在学校现身了。”
路枭敷衍“我都不在,他肯定不在喽。”
“诶你知道吗”宁醇突然贼眉鼠眼地撞一下路枭,“我还听说这几天游上将都待在墓园。”
“墓园”路枭微怔,“哪个墓园”
“这我就不清楚了,快到帝国的祭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