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世界变为血腥的红,喉咙里卡着铁锈的味道,在多重声音中,路枭仿佛看到什么,又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我怎么可能分化成a我都当十八年的oga了”
“你敢冲我开枪”
“撑过这几分钟就好了,你不会有事的。”
“你要干什么这里是禁区,闲人勿进”
“滚开”
“我爸我哥下落不明,小花也没了,我怎么办”
“这次我不能让小花替你去死,我想想除了把我的命还回去也没办法了。”
“你听我的,到时候我们再”
“这是我亲手开启的故事,理应由我结束。”
路枭猛地退后一步,脑海里的声音倏地消散。
待眼前清明后,狼王散漫悠闲的步子突然迈得极大,路枭定睛一看,那狼竟然是在以看不清的速度朝这边狂奔而来,像饿极上头时遇到新鲜的猎物。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猎猎风声,树叶被吹得吱哇乱响,朔风刮在脸上生疼,吹在身上极冷。
路枭心凉了半截。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可不能死在狼的口中
路枭转身就跑,他感觉他长这么大就没跑这么快过,却无论如何也拉不开与狼的距离。
回头一看,狼不在,只有一个游殊。
路枭心下一喜,以为总算可以歇歇,刚放慢步子,回头就眼睁睁看着游殊变成了那匹狼。
瞬息之间,树林中响起狼嚎。
路枭被狼扑倒在地,背上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肩膀被一只大爪子死死摁着,骨头都几乎碎裂。
脖颈间被喷上热气,路枭侧着脑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骨头都在疼,清楚自己正在被这匹狼当盘中餐。
不过这狼好像不急着吃他,摁着他的力度也放松些许。
直到肩颈处传来温热的触感,路枭一怔,这才有机会去瞧身上的大家伙。
看到的却是游殊的脸。
游殊正无比细致的、虔诚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见游殊扯下他领口还要在更深处落下亲吻,路枭眼睛一瞪,“你干嘛”
游殊眸光一暗“宣布主权。”
“哈”路枭气血上头,破口大骂,“你有没有搞错我们都分手了是你被我甩了,你个渣男还宣布什么主权啊啊啊啊啊你敢咬我”
路枭看不见,但笃定是被咬得起印了。
身上的人把他牢牢锁着,他怎么推也推不动,跟方才被狼扑倒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更可怖的是游殊像没听见,甚至将他锁得更紧。
直到腺体处传来被噬咬的痛感,路枭瞬间失了神。
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磨人得很,路枭身体止不住颤抖,他突然感觉一阵委屈,一时半会儿冷静不下来。
既然游殊是上将,那就说明他和游殊的武力值不是一个等级的,现在除了等人救援剩下的办法就是无能狂怒。
路枭眼睛一热,气红双眼,又委屈,是再怎么强迫自己也冷静不下去,索性破罐破摔直接红着眼眶大声胡言乱语,“牛大壮,你以前在床上可不是这么对我的aha了不起是吧,你等着,我总有一天也让你下不来床”
他没跟游殊上过床,现在在说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骂就行了。
观察房里,监听的莫寒溪尴尬地放下耳机。
他看不见路枭到底看到什么又发生什么,但能听见,牛大壮不就是他老大当初和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