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从他身上滑下去要去见易叔叔的身影。
怀里空落落的,这就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所以他再不努力,老婆不是他的,孩子们也要叫别人爸爸了
回酒店后,陆阔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起来,甚至是有些幸灾乐祸
“听澜过份了哈,太过份了。”
“所以我说,你不舍得为难她,就只能为难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叫别人爸爸了。”
“反正孩子本来就不随你姓,姓舒或者姓易,都跟没什么关系。”
陆阔怎么触痛卓禹安就怎么说,否则他放下正事陪他来h市,可不是为了陪他扮演卡通人偶的,这简直太大材小用了。
卓禹安不再表态,很多事,他知道怎么做会是最有效的,但是真要拿出在商场那一套来对听澜吗他确实不忍心。
陆阔该说的都说了,也无话可说,回自己的套房睡觉了,他明天上午要回森洲,平日虽然像个无业游民,但实际,听鲸金融的很多工作,已经是他在接手处理,没那么多时间耗在h市。
第二天一早,准备赶往机场时,看到卓禹安的车从外边缓缓开进来,一看就是昨晚不在酒店住,刚回来的样子。
卓禹安把车停在他的前面,送他去机场。
车内的气氛莫名有些压抑。
“昨晚去医院了”陆阔鼻子灵,能闻到他身上隐隐的药水味。
“嗯。”卓禹安也没有隐瞒。
他在医院的走廊坐了一夜,隔着一扇门,隔着一个世界。
门里面是听澜在悉心照顾易木旸,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很轻,像是喃喃细语。易木旸睡着了,她便把电脑放在床边,工作之余偶尔抬头看易木旸一眼,然后继续。等困了,便趴在他的床边睡着,是恋人,也是家人。
门外是他形单影只的身影。
如果没有这一夜,他还笃定听澜心里有他,迟早都是他的人,但亲自看她陪着易木旸,看他们一直紧握着的手,他第一次深刻感受到,听澜已不再属于她,在森洲那一夜,不过是她的酒后乱性,甚至他怀疑,那一夜,她是否是把他当成了易木旸。
三年多,在他还在原地,还在为他们的未来做规划做努力时,她已经走得很远了。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清醒地认知到,听澜已完全不属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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