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午睡,卓禹安便在书房办公,工作狂一枚。等到了天快黑时,舒听澜才懒洋洋地起床。夏末的海岛,傍晚已很凉爽,两人披了一件薄外套去海边看夕阳,沿着海岸线慢悠悠走着,生活节奏慢下来,很是惬意。直到天真正黑下来,才回酒店餐厅。
回到餐厅,就看到温简了,与黎语坐在一起。
卓禹安揽着她的肩转身离开餐厅,叫了客房服务回房就餐,倒不是怕温简,而是不想给自己添堵。
“我换一家酒店。”他说,好不容易出来的蜜月旅行不想被任何事打扰。
“没必要的,她若是有意,我们再换酒店,她也能跟来。况且没必要躲她。”她心态很平和。
客房送来的西餐,两人就在阳台无边泳池旁边搭起简易餐桌,点上蜡烛,倒也浪漫。近处是被灯光照的波光粼粼的无边泳池,远处有大海拍着浅礁的涛涛海浪声,酒店的不远处有客人在办art,不时传来低低的音乐声以及笑声。
只有这一隅很安静,整个世界里只有她和他,她的眼里只有他,他的眼里也只有她,原来幸福是能碰触到的,很清晰一夜的缠绵旖旎。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
第二天的行程就是去酒店后面不远处的森林爬山,连绵不绝的山脉郁郁葱葱长满了各种稀有名贵的树,但大部分都是未开发的原始森林,只有一座山是供游客游览的。
可以选择坐缆车直达山顶再慢慢爬下来,也可以选择爬上去,坐缆车下来。舒听澜有些想偷懒,不想爬山,她对运动类没有丝毫兴趣。
到了入口处时,他拉着卓禹安的衣服“老公,我想坐缆车上去。”
“不行,必须爬上去,难得出来锻炼身体。”卓禹安看都不看一眼缆车的售票点。
“累”她撒娇,抬头看那条上山的山路,还没走,她就腿软了,一点也不想爬。
“等累了,我背你上去。”他哄着,坚决不做缆车。
“你该不会是恐高,不敢坐缆车吧”她嘟喃着,但认命的被卓禹安牵着手往山上爬。
因为有绿荫有溪流,空气很好也凉快,比她想象中轻松一点,何况卓禹安不时会停下来陪她休息会儿。
爬了三个多小时,才到山顶。
山顶有个项目是玻璃栈道,很长,从这座山脉延伸到对面的山脉,至少有300米长,悬空在半空之中,大概有2000米深,看着就很有挑战性,而缆车还有下山的路,都在对面。
舒听澜恢复体力后很兴奋,早就想体验玻璃栈道了,穿上鞋套,跃跃欲试。
卓禹安站在玻璃栈道的旁边,头晕目眩。失策了,上山时就知道山顶有玻璃栈道,但他没细看,以为只是一个游玩的项目,而不是下山必经的路。
他确实恐高,在户内没事,但是在户外,例如玻璃栈道,例如缆车之类的,他完全不敢碰。舒听澜没心没肺哈哈大笑,就是外表无所不能的卓总,也有恐惧的东西啊。
“你试试嘛,很安全的。”她先走了几步,已经走进玻璃道中央喊他。
他很努力在做自己的心理建设,外表看着还是很镇定的,内心已经一片稀碎了。
“我牵着你走。”舒听澜快步走过来牵着他的手,发现他手都冰凉了,原来是真恐高。
“你别低头看脚底没事的,我们走快点,挑战完这个玻璃栈道,你的恐高可能就好了。”她鼓励的也是没心没肺,终于有机会嘲笑他了,内心不知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