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傅臣收起笑意“一个点都不可能。”
沈子楚“自私自利的资本主义家”
沈子楚和苏傅臣一道出现在宴会上走了一圈,的确硬生生地挡住了不少想要上来牵线或者是自荐的人。
无论是对于谁而言,他们两人都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清冷一个妩媚,家世和名气,能力和性格都十分相得益彰。
的确是无比般配。
这总会给沈子楚一种错觉,好像只要迈出那么一步,就能得偿所愿。
但是每次当沈子楚望向苏傅臣眼底的时候,看不到半点的情愫。
他永远是那么理智而又清明。
总能让沈子楚无比清新的意识到,苏傅臣对自己所有的特殊,是建立在双方无比友好的利益桥梁之上。
刨开这些,沈子楚就什么都不是。
沈子楚穿长裙的时候很好看。
在宴会上所有人都想办法穿着华丽,浑身搭配着精心的首饰和妆容,费尽心思想要让自己压人一筹,所以总会提前几个小时就开始着手准备的时候。
沈子楚总会悠哉悠哉地拖到最后才动。
然而即使不需要多余的装饰,或是站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心,沈子楚也永远是最受人关注的那一个。
她只是懒洋洋地坐在一个角落,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偶尔应付着几个和自己聊天的人,也会让人情不自禁地将所有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无需刻意为之,沈子楚的每一个动作,皆是风情。
苏傅臣用不到一年的时间,实现了基本上不可能完成的变化。
他的工作量比旁人想象中的还要巨大,每天的睡眠时间平均下来,也只有六个小时左右。
苏氏也有站在苏傅臣这边的老人,他们在公司情况略有好转的时候,曾经也由于担忧苏傅臣的身体状况,劝道“您没有必要这样逼自己的,局势已经往好的方向运转,慢慢来也不着急。”
的确。
按照苏氏的状况来看,苏傅臣的确可以给自己放个假,好好地放松一段时间,并不需要这么逼迫着自己,去保持一个高速运转的状态去运作。
但苏傅臣的野心,比旁人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我听说,沈总他们最近在给沈子楚物色结婚对象”
“也是,沈子楚的年纪也不小了。”
“哎,想和沈大小姐有点什么的人拿着号码牌都能一路排队到国外去,哪轮得到我们在这里想。”
“也是,能配得上沈大小姐的人还真的不多。”
偏执和占有欲对于苏傅臣来说,向来都是一个充满着病态感的词汇。
但是当你真正想要得到一样东西的时候,有许多事情已经无所谓是否用要去用光鲜亮丽的词语去形容。
到底是从哪一刻起,苏傅臣对待沈子楚的感情,逐渐能用偏执这个词去代替的呢
或许是在大学部门聚会那天,所有人喝的七荤八素东倒西歪的时候,沈子楚却神色不变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歪着头看着苏傅臣,挑衅似的朝他做了个鬼脸。
那时候的沈子楚张扬而又骄纵,毫不掩饰自己浑身上下的光芒,即使在无数人群当中却也依旧耀眼。
或许是在商讨新的方案时,她陪自己熬到大半夜,昏昏欲睡地打着哈欠,然后披着一件单薄的衣服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的时候。
那时候沈子楚的睡脸乖巧而又宁静,仿佛对自己丝毫不设任何防备。
这么一段时间,苏傅臣见过沈子楚许许多多的样子,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