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始终没有找到,这个叫做堕子的药。
也是, 按她找的这么慢,就算真有谁藏了这药,也早就偷偷的处理掉了。
李侧福晋坐在藤椅上,十分的悠闲,她打着哈欠的问道“福晋姐姐啊,妾身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啊眼瞧着这已经后半夜了, 妾身们都困极了, 嫡福晋不能因为梧格格一个人, 却要牵连整个贝勒府的人啊我们姐妹们,平时可都是安安分分的,如今却被嫡福晋像是关押犯人一样,把我们关在小玉阁,这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嫡福晋沉默不语,她看着李侧福晋那副傲慢的样子,着实更加生气。
李侧福晋又说道“说不定啊,根本就没有什么叫做堕子的药,就是梧格格编出来诓骗福晋你的,要是那药真的有那么的可怕,梧格格现在不应该已经是小产了吗怎么如今还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似的,倒是有趣”
听完这话,柳传卿急了,他真是忍不住想跟这个小娘们辩论辩论“你说梧格格是诓骗嫡福晋但是这莲花糕里的毒药是我查出来的,你的意思是本太医也是诓骗嫡福晋吗你觉得本太医会冒着搭上半身名声的风险,来帮梧格格作假吗”
“呦”李侧福晋一副毫无惧怕甚至更为傲慢的样子,她甩了甩帕子,捻酸着声音, 道“我这只不过是说了说梧格格, 柳太医着什么急呢”
这柳传卿是再说些什么,指不定李侧福晋又要给他和梧灵贴上什么标签了。
梧灵在内室听得心烦意乱,她在紫芝的搀扶下,缓缓的走了出来“够了别说了”
声音极为冷淡,又好似充满了失望与无奈。
梧灵转过身,看着嫡福晋“多谢嫡福晋为妾身出头,但既然查不出,那便不要再查了。那盘莲花糕,妾身只吃了一点便吐了出来,所以里面即便含有堕子的成分,但药效也是微乎其微,所以妾身这才并无大碍,并不是如李侧福晋所言,其实是以此事来诓骗嫡福晋,反而妾身要庆幸,自己只使用了很少很少的一点,若是妾身腹中的孩儿有什么大碍,那妾身可就珍真的是罪人了。”
经过梧灵这么一说,李侧福晋也没有办法挑理了。
嫡福晋则头痛欲裂,因为她知道,有着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二次若是还不成,那就会有第三次,第四次,直到梧灵小产为止。
有心之人已经动手了,怎么可能会轻易停手呢,一时半会儿,她还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了,他现在只期盼着四爷能早日回来,给梧灵主持公道,每当这么想的时候,嫡福晋就倍感自责,她觉得自己真的是没用,什么都做不好,掌管家事不如李侧福晋,现在就连揪出下毒的人,她也揪不出来
“这下毒之人,我今日一定要揪出来”
嫡福晋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
可是随后,梧灵却说道“嫡福晋不必为妾身操心了,想必各位姐姐妹妹们已经困倦了,嫡福晋还是让大家回去休息吧”
其实梧灵很明白,这下毒之人今日一定找不出来,明日可能也不会,可能永远都找不出来,毕竟那东西无色无味,说不定早就扔到哪里去了,更有可能,那人已经把所有的毒药都放在了那盘莲花糕里,怎么查如何查靠着嫡福晋挨个院子,挨个院子的搜,若是真的能搜到,也不至于都到半夜了,还没有动静。
之后,梧灵又说道“但是这件事情,妾身一直心有余悸着,很是担心,万一日后仍有人给妾身下毒,妾身有什么闪失,不是大事,可妾身腹中的胎儿若有什么闪失,那便罪过大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