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谨随意拨了两下头发,一脸颓然“收拾了干什么,现在咱家又不用参加什么宴会了。”
司母被戳到了痛处,恨铁不成钢地上前打了司谨一下“我是让你跟我去见陶琪。”
司谨脑海中浮现长相普通,脾气却不小的陶琪,脸上闪过一抹嫌恶。
司母看出他内心所想,嘴里发苦“已经没人肯帮咱们家了,只有陶家。”
“司谨你已经快二十岁了,该承担起责任了。”
“只要你跟陶琪结婚,陶家就会注资,不然的话公司只能申请破产了。”
司谨瞳孔收缩了一下,咬牙切齿“都怪甄阑,他怎么不去死”
如果司家还是以前的司家,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牺牲色相换取陶家的注资。
恨归恨,司谨还得接受现实。
他抹了把脸“妈你先出去,我等会就来。”
彼时楼妆和甄阑头靠头一起看评论。
因为司谨的“爆料”,有关甄阑的耳朵和身世成为网友们热议的内容。
楼妆腾出一只手撸猫,耳畔响起青年忐忑的嗓音“你为什么,从没问过我我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第二次见面楼妆就指出了他的助听器,之后更是从未提及他的听力障碍。
楼妆rua饭团的动作一顿,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因为我是上天派来拯救你的,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甄阑轻挑眉梢,刚才那一瞬间,他想过楼妆会怎么回答,唯独没料到这一个答案。
他不禁失笑,心里的沉重尽数散去,抱紧楼妆的同时不动声色把饭团推开。
饭团“喵喵喵”
青年的声线含着浓浓笑意“那你一定要永远在我身边,直到生命最后一秒。”
“只有这样,你才算真真正正的救赎了我。”
目光凝视着楼妆白皙精致的侧颜,甄阑眼中暗色翻涌。
最好一辈子,永生永世。
若是失信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楼妆对于甄阑有点猫饼的念头一无所知,颔首应下。
“整正好暑假时间挺长,不如去把手术做了。”
她已经咨询过医生,康复的几率很大。
甄阑下意识抬手去摸耳朵,眼神微闪,迟疑良久才下了决定“听你的。”
楼妆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阑阑好乖。”
甄阑蹙眉“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搞得他好像个小孩子。
楼妆想说什么,被甄阑用嘴堵住了。
饭团和银莹被丢出卧室,二脸懵逼,挠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声。
一场情事结束,楼妆懒洋洋趴在床上,空调吹出冷风,舒适度满格。
甄阑将换下的床单晾好,翻身上床缠住楼妆“下午我出门一趟,等我回来做晚饭。”
楼妆哼了声,算是答应了,阖上眼睡午觉。
也没睡多久,楼妆被手机铃声吵醒。
也没看是谁打来的,楼妆换了个姿势“喂”
“小妆啊,我是你爸。”
听着电话那头有些紧张的声音,楼妆清醒过来“有事”
“听说你这次高考考得不错,学校还给你发奖金了”
楼妆顿时明白过来,敢情是盯上她的奖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