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在楼妆特意买回来的份上,本王姑且尝一口罢。”
伏阳张了张嘴“”
男人咬了一口冰糖葫芦,酸酸甜甜,让他不禁眯起了眼,眼尾无意识的上扬几分。
明明心情极好,却还是嘴硬“味道也不怎么样,不过本王吃过的玉石珍馐多了去了,尝一口也无妨。”
说着“咔嚓”又咬了一口。
伏阳“”王爷您开心就好。
又一天过去,楼妆吃完饭在金玉苑溜达了几圈,洗洗睡了。
夜阑人静之时,楼妆被5555发出的“滴滴”声吵醒。
楼妆沉着脸坐起身,眼底一片风雨欲来“你最好有什么要紧事。”
5555漂浮在光屏前,听了这话浑身的绒毛颤了颤,依旧是严肃板正的系统音“气运之子毒发了。”
楼妆瞬间清醒了过来,掀了被子下床穿衣服。
门外被楼妆弄来守夜的郝嬷嬷听到动静醒过来,忍着瞌睡“王妃这是怎么了”
楼妆推开挡路的郝嬷嬷,随手拿起一根发带,仓促缠了个马尾,步履匆匆地离开了金玉苑。
留郝嬷嬷一人站原地又惊又恐,嘴里叽里咕噜念叨着“王妃连头发都没梳,大半夜的跑到哪去”
楼妆赶到听雪堂,迎面撞见拎着药箱的老人。
许是太过着急,老人连外袍都穿反了,头发乱糟糟的,一路跑过来,鞋子都甩飞了一只。
两人对视,繁成天朝楼妆点头示意,率先进了屋里。
楼妆想进去,却被伏阳拦下了。
伏阳神情冷厉,像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王妃留步,屋内神医在给王爷施针。”
神医就是方才那个鹤发长须的老人。
楼妆也没计较伏阳的强硬无礼,退到外室坐下,还颇有闲情逸致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悠悠然浅酌一口。
无人察觉到一缕精神力穿过珠帘,穿过紧闭的木门,直奔内室而去。
楼妆“看见”褚元青躺在床上,双目赤红,脖颈、胸口绽起条条青紫色的筋脉。
他被粗布条捆缚着,不断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捆绑。
夺心之毒的折磨下让他意识混乱,失去理智,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神医繁成天捏着银针上前,褚元青厉声呵斥,像是不认识对方一般,满眼凶戾的杀气“滚开”
随着男人情绪的翻涌狂躁,青紫色的经络颜色也越来越深,逐渐趋于黑色,仿佛下一秒就要当场爆开。
繁成天才不惯着他,扭过头扬声喊道“伏阳进来。”
伏阳看了眼楼妆,见她垂着眼十分安静,心下松了口气,疾步走进内室。
“你摁着他,别让他乱动。”繁成天哼了声,满脸不高兴,“老夫的金针价值连城,可别弄断喽。”
伏阳沉默着上前,努力忽视褚元青浑身的杀气,抬手把人摁住了。
繁成天瞄准时机,利落下针,不一会儿褚元青的双腿上扎满了金针,针尾颤动着。
褚元青断了双腿已有一年,长期坐在轮椅上,缺乏运动,原本充满力量的修长双腿开始萎缩,不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