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来这里就是带你走。”凌歌拍拍身上的积雪,缓缓说到。
她来的时候就穿的很厚,所以掉下去,衣服也没有湿进里面。
“走”刘夫郎带着深深疑惑看着凌歌,怎么走,他们掉下来了啊,如果真的能走,他也就不会在这里了。
“嗯,你等我一下。”凌歌站在这里,其实从上面看着在像一个坑,其实是一个斜坡,但要上去肯定不容易,如果你自己上去,刘夫郎也就不会被困在这里。
刘夫郎木纳的目光看着凌歌,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
凌歌四处扫了一圈,然后发现垂直被大雪压弯的树杈,走过去,伸出手,用力抖动起来。
“你在干什么”刘夫郎也急忙走过来帮忙。
“我们用这个东西上去。”凌歌眯了眯眼睛,从腰上抽出一把短匕首。
“你居然还带这个东西,在身上。”刘夫郎非常吃惊的看着凌歌。
凌歌笑笑,“在外面嘛,肯定要东西防身,没想到现在就用上了。”
刘夫郎看着凌歌目光也不一样了,相信有她在,肯定会出去。
“我也帮忙。”刘夫郎主动上前,帮凌歌压弯这树杈。
雪被抖落了,哪些树杈自然就要弹回去,现在有刘夫郎主动帮忙,凌歌也能少做一些事情。
“怎么回事,她们怎么还没有声音”凌母在上面着急的走来走去,心里忐忑不安。
匕首虽然快,但是小,想要把这个树杈砍好,还有费一点时间。
“歌儿你们怎么样了”凌母等不及在上面喊到。
“我们差不多了。”凌歌回答。
“凌母也在上面”刘夫郎这才知道,她也一起来了。
心里对凌母的感动,多了一点,他以为她不会来的。
“嗯,她不放心你们,所以就来了。凌歌慢慢说到,手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你娘是一个好人。”刘夫郎嘴唇蠕动,他想过有千言万语想要说,但真正说出来的话,却变成了这样。
“嗯,我娘不仅仅是好人,还是一个好母亲。”
凌歌真心觉得,凌母还不错,虽然有些混账爱赌博,但在自己打压下,也变得老老实实起来。
“嗯。”刘夫郎笑了,和凌歌在说话。
凌母着急的看着下面,只希望自己女儿和刘夫郎平安无事。
“好了你可以松开了。”凌歌让他放开树杈。
刘夫郎松手,那树杈就从手里弹到了半空中。
雪把他们两个人抖了一身,刘夫郎看起来样子更加苍白了一些,他在这里呆了那么久,衣服早就湿润了。
“刘叔你怎么样还好吗”凌歌这才发现,他样子不太好,衣服也湿了。
“我没事。”刘夫郎摇摇头,表示这款可以,不想拖后腿。
凌歌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棍子,递给他,“你先上去。”
“那你呢”刘夫郎反问,这个时候凌歌把棍子先给他,他的心真的被暖到了。
“我等会,你先上。”凌歌二话不说,坦坦荡荡的样子,让刘夫郎感动极了。
“刘叔年纪大,你先上去。”刘夫郎要她上去。
凌歌看着刘夫郎,“您衣服都湿了。”
“我没关系的。”刘夫郎微笑,只是脸色不怎么好。
“刘叔你要是在推辞,找到刘大夫的可能性就很小了,冬天时间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