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沿委屈地低嘶了一声,还是不乐意松手,“我不我就要和你一块睡。”
郁烛转了身回来,十分严肃地告诉他“男女授受不亲。”
景沿可不听郁烛讲大道理,腻腻歪歪地抱紧她的腰肢,脑袋蹭下来。
脖颈发痒。
郁烛拍了拍景沿的胳膊,终于受不了了,“我快要喘不过气了,你赶紧松开。”
景沿松开了她,但还是不退半步,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把他给丢下一样。
郁烛现在后悔了。
她就不应该把景沿给带回来
郁烛和他僵持了许久,谁都不乐意妥协,反而闹得郁烛自己开始犯困了。
景沿可怜兮兮地望着她说“郁烛,你困了,我们一块去睡觉觉吧。”
听到了这句话,郁烛开始严重怀疑人生了。
算了,她人麻了。
郁烛懒得管景沿,转身走往卧室,景沿亦步跟着她。
在郁烛即将关卧室门的一瞬间,景沿强行挤进来了。
卧室里没开空调,景沿套着那件睡袍,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他扒了扒睡袍,微微敞开着,在无形中给了郁烛压力。
郁烛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不要耽于男色,可是
她的小眼神一直控制不住往景沿那边瞟。
景沿伸手将郁烛圈在怀里,自己则是半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脸贴得很近。
他几乎要亲上她了。
郁烛把持不住了,还是不想就这么委屈了自己,开始对景沿上撩了。
“景沿,说一句你爱我,好不好”郁烛这人吧,就爱听那些动听的话。
景沿乖乖地嗯了一声,压着嗓子叫她“郁烛,我爱你。”
郁烛开心了,笑得眉眼弯出了一轮半月。
她微微仰脸,在景沿的唇角亲了一下,“乖,睡觉吧。”
景沿以为郁烛亲他,是想和他玩瑟瑟文学,正准备反攻,下一秒,郁烛就离开了。
郁烛翻身在旁边的空位置睡下,那头海藻般的长卷发在身后散开。
憋了火的景沿“”
景沿不甘心就这么结束了,还想要和郁烛亲亲,快速躺下,从后面拥住了她。
郁烛热得要命,推了推景沿,“景沿,你别贴上来了,太热了。”
景沿身上还穿着那件睡袍,加上刚刚又被郁烛撩出了火气,能不热吗
可他不想和郁烛分开,死活要抱她。
景沿知道郁烛嫌弃他身上热,于是,他就偷偷背着郁烛,把那件睡袍给脱掉了。
郁烛都已经闭上眼睛睡觉了,再次被景沿伸手抱住,一片热源贴了上来。
郁烛表示她现在很累,已经不想动了。
景沿趁着这个机会,又蹭着她的脖子,轻轻地压下来,咬出了一个又一个小草莓。
郁烛起初只觉得脖子发痒,直到那一阵细微的疼痛侵袭而来,她下意识地低叫了一声。
那又娇又媚的嗓音带着一股明显的倦意,无疑是最致命的催情药剂。
景沿越来越过分,甚至是肆无忌惮。
他的手探上了郁烛的前面,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脑袋也在靠近。
郁烛终于被吵得不耐烦了,一脚踹过去,景沿瞬间吃疼。
景沿低唔了一声,不死心地缠上了郁烛的脚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