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的话,我们可是不相上下,要不要”
琴酒打断她,“说正事。”
一只手被手铐连着行动不便,到底让清水凉从枕头下挣出来了。毛茸茸的黑色乱发里探出张白皙的脸,被枕头闷出朝霞似的一片红。
她咬牙切齿地扑向琴酒,后者拿枪抵着她的腰也没用。再怎么说她也是和琴酒一个层级的王牌杀手,琴酒拿枪威胁威胁她还成,要杀她是万万不可能。
她也以牙还牙地拿枕头去闷琴酒。
“组织派给了皮斯可一个任务,你也知道那老家伙没什么本事,所以想拜托你去帮他一把。”
贝尔摩德说完了一会儿,才在手机通话里床板吱呀的背景音里听到琴酒一声闷闷的“知道了”,然后是黑樱桃喘着气的叫喊,“你能不能别用这东西硌我的腰了”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贝尔摩德难得沉默了一会儿。
在这之前她一直以为琴酒是个性冷淡的男人,结果是闷骚吗
她遗憾地叹了口气,“真可惜,很想尝尝味道呢。”
另一边,两人终于结束了枕头大战。
清水凉用一枚发卡三两下撬开手铐的锁,冷着脸,“自己关上门,我要接着睡觉。”
琴酒阴鸷的眼睛沉沉地盯着她。
“你怎么还不走”
“滚开。”
清水凉顺着他的目光,发现自己的手臂正压着男人银色长发的发尾,顺着发尾往上看,他脑袋上的白毛也在刚刚的枕头大战里弄得乱七八糟的。
有点像只炸毛的鸭子。
清水凉感觉自己的艺术细胞动了动,她移开手臂捏着下巴说“我感觉到一张艳惊四座的传世名画即将在我手下诞生。”
琴酒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你还会画画”
清水凉哼了声,“伏特加可是管我叫大师。你应该感到荣幸,你正在跟一位未来的艺术新星说话,你的态度应该更尊敬更谦卑。”
更尊敬更谦卑的琴酒甩上屋门离开了。
清水凉打了个哈欠,重新倒回床上,她刚把被子卷好准备睡回笼觉,衣帽柜的柜门忽然开了,里面滚出一团东西。
清水凉立马掏出床头暗格里的枪对准那团东西,冷声喝道“谁”
憋了一晚上的江户川柯南“”
“欸柯南你怎么在这里哦,你在这里待了一晚上吗好辛苦啊。抱歉,忘记你了。”
柯南你给我道歉得更有感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