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就在你面前呢,不许看别的地方。”
这个姿势让两人靠得很近,冷香又纠缠在一起。
“你房里有动静。”琴酒淡淡地说。
清水凉用狐疑的目光看着他,“不可能,我怎么没听见或许是外面的树枝被风吹得打到了窗户阿嚏,你是不是在找借口,不想做饭”
她换了个姿势,像个树袋熊似的抱住琴酒的腰。
“我知道了,你是想从我卧室的窗户逃走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阿嚏”
清水凉故意用喷嚏声掩盖柯南可能弄出的声响可恶,她当时应该把房间的隔音设施做得更好一些的。
琴酒放弃和清水凉讲道理的打算,把身上的黑色长风衣脱下披在她身上,冷冷地说“行了,不是要吃凉面吗”
清水凉裹在宽大的外套里抬起脑袋,眼睛亮晶晶地点点头,然后反手从衣摆下掏出个手铐把男人的右手和她的左手铐在了一起。
“别想跑哦。”
琴酒心如止水地问“这样怎么做饭”
清水凉欢呼雀跃,举起铐着手铐的那条手臂,“我们一起啊,合体超人,冲啊”
还好中华凉面做起来并不复杂,一只手也足够了。
琴酒点上一支烟,等清水凉吃完饭,他吐出口白白的烟气,神色恹恹地抬起手腕,“把手铐解开。”
清水凉擦擦嘴巴,“钥匙丢了。”
琴酒淡然地放下手,心里有种不出所料的感觉。
跟这女人待久了,迟早有一天他能直接去庙里当和尚。
曾有一个人跟他说过“杀手最需要的就是耐心,心脏的跳动要永远平稳。”
她牵着他的手按在她的心口。
那时候是种什么感觉,已经记不清了。
他把手按在清水凉的心口,后者茫然地看向他,然后笑了下,黑漆漆的瞳孔望着他的时候总是倒映着他发丝的银白色,仿佛是每当望向他的时候,眼里都会亮起光。
但是琴酒知道那只是色彩带来的错觉。
“还是活着的哦。”清水凉语带骄傲。
琴酒感受到手下的心脏一直保持着平稳的水平跳动着。他忽然不满,烦躁地通过手铐把女人的身子又拉进了一点,空着的手熟练地穿进她的长发中托起后脑勺吻向她。
与他一贯的克制、冷静不同,这个吻发了狠,夺走她胸腔每一寸的空气,逼得她一点点仰倒在沙发上,喉咙逸出难耐的因为缺氧而导致的呻吟。
现在,她的心跳不再平稳了。
一下一下,从他的掌心冲击着他的心脏,仿佛两声相和的奏鸣曲。
琴酒放开她的唇瓣,清水凉感觉满嘴都是烟草香,她呆了呆,“其实你想吃凉面的话,厨房还有。”
不必在她嘴里吃。
虽然他不嫌弃她是叫人怪感动的。
但是不必如此,又不是吃不起一手饭。
清水凉看了看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琴酒阴沉地看了她一眼,他没说话,但清水凉从他的目光里读出了他的意思你竟敢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狼心狗肺
刚使唤人做完饭就把人赶走是不太好。
她赶紧解释,“我这不是怕大哥你睡不惯我的沙发嘛。”
她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肯叫琴酒大哥。
“你让我睡沙发”琴酒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那肯定